“行了,行了。”荊薇懶得說了,揮了揮手,“你走吧,你站在這裏,我吐不出來。”
其實她是不想要讓鄒城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一麵,所以才這樣急得趕他出去的。
鄒城歎了一口氣,說道,“好了,好了,我輕點拍就是了。剛剛有點著急,沒控製好手勁。”
“不管了,我頭暈,吐也吐不出來,都是些酸水。下次,誰要是再喝酒,誰就是小狗。”荊薇也是沒有力氣再撐了,幹脆破罐子破摔的往地上一坐,頭無力的垂了下來,埋在了膝蓋裏麵。
看著荊薇有如耍賴的孩子一般的舉動,鄒城可算是傻了眼了,催促道,“我說,你看看你哪裏還有一點女孩子的模樣,怎麼還往地上癱了啊。快起來,地上涼,別又生病了,我可是沒有空再照顧一個病人。”
荊薇連頭都沒有抬,幹脆用後腦勺來回答他了,“我要死了,你別管我了。”
“你,你真是夠可以的了。”鄒城叉著腰,吐了一口氣,也不好就這樣的放著荊薇不管。幹脆卷起來袖子,從後麵架起荊薇的胳膊,硬是將她給拽了起來,“快起來,看看你像什麼樣子啊。”
就這樣,鄒城就這樣連拖帶拽的將有氣無力的荊薇給重新的拖到了床上。一回到床上,荊薇幹脆全身的癱在了床上,繼續的哀嚎著,“難受啊,難受啊,難受死我了。”
鄒城看著這樣的荊薇,真是又氣又無奈,“我真的是想不到啊,我活到這麼大,竟然還要碰到這種事情。這是活到老,學到老啊。”
“你就別說風涼話了,我都難受死了。”躺在床上的荊薇,頭暈的很,胃裏也翻江倒海的難受著。
“我看,你昨天也沒有吃什麼東西,就光灌酒了。現在哪裏胃裏哪裏還有什麼東西可以吐啊,加上估計昨天晚上可能也著了點涼,所以才會這樣難受的。”鄒城看到昨天晚上荊薇的那種睡相,估計十有八九是受涼了。
荊薇扶著自己仿佛重有千斤的腦袋,抬起眼睛瞪著鄒城,“你又不是醫生,說這些有什麼用啊。我現在都成這樣子了,你就看我的笑話好了。”宿醉的人,本來就是有起床氣的。這下好了,荊薇幹脆將氣都發在了鄒城的身上了。
聽到“醫生”這個詞,鄒城的臉色略微的變了變,但是隨即的轉過了身,邊像門外走去,邊說道,“我出去一下,這裏是阿朵的房間,你放心的休息吧。”
“阿朵?”荊薇還想要多問幾句,還沒有等到開口,就聽到房門被鄒城“崩”的一聲狠狠的關上了。把荊薇給嚇的一驚,心想自己這是哪裏又惹到這個脾氣古怪的大叔了。怎麼剛剛還好好的,怎麼說生氣就生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