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希安小姐,請你能下車接受我們的采訪嗎?”
站在駕駛席車門外的記者拍打著車窗玻璃,語氣很是強勢。
車窗玻璃的隔音不是很好,緊接著,盛希安便又聽見了別的記者接二連三的問題拋出來——
“盛小姐,之前餘暮雨和霍紹庭先生是戀人關係是嗎?”
“盛小姐,請問你是破壞餘暮雨和霍紹庭感情的第三者嗎?”
“盛希安小姐,聽說你和餘暮雨之前是很好的朋友,現在關係卻不好,是因為霍紹庭的原因嗎?”
“盛小姐,上次餘暮雨流產,那個孩子是不是霍紹庭的?她之所以會陷害你,是不是因為想要挽回霍紹庭而孤注一擲才那樣做的?”
“請問你現在和霍氏的霍紹庭先生是什麼關係?”
“前幾個月在你接受記者采訪的時候,是霍紹庭帶你離開的,後來他又將你扶上坐上霍氏財團股東的位置,請問你們那個時候是不是就有不正當的關係了?”
“對於餘暮雨,你有什麼想要說的嗎?”
……
記者們的問題,難聽至極,聽得盛希安又是憤怒又是想笑。
霍紹庭扶她坐上霍氏股東的位置?天知道他當初有多不願意?!
她和霍紹庭有不正當的關係?國家發到手中的結婚證書是做什麼用的?
她做了餘暮雨和霍紹庭的第三者?唔……從某個層麵來說,好像是的。可要真正說起來,餘暮雨才是那個第三者吧?當年要不是餘暮雨,她至於和霍紹庭分開那麼久?她餘暮雨又能有機會和霍紹庭成為戀人?
現在,這些記者都將矛頭對準了她,好像她是怎麼樣的十惡不赦一般。
嗬!
餘暮雨還真是做得不錯,她昨天才說不會讓自己好過,現在看來……好像還真是!
“盛小姐,請你下車好嗎?”
“盛小姐,你躲在車上不下來,是因為心虛嗎?”
“你是不是就是餘暮雨小姐和霍紹庭先生的第三者?請回答一下!”
“砰砰砰——”
記者們看盛希安不下來,不約而同的握著拳頭敲擊著車窗,想要她下車來回答他們的問題。
盛希安坐在車上並沒有下車,她完全沒有要想去回答那些人的問題的打算。此時此刻,她的心裏隻覺得有些惱火。
這些人是怎麼知道她的住址的?但這不是現在最主要的問題,而是她要怎麼遠離這個地方,或者是讓這些人離開!
小區的保安今天都在打瞌睡嗎?這裏聚集了這麼多人,他們竟然不知道?
她呼了口氣,拿出手機想要給小區的保安打電話。
剛將手機拿出來,就接收到一條新信息。
她皺了皺眉,看著“盛希安”那個前綴,她滑開屏鎖點開了信息——盛希安,知道我是誰嗎?我說過不會讓你過得舒坦的。怎麼樣,我還算說到做到吧?
那條短信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信息末尾也並沒有署名。但盛希安就是知道,那是餘暮雨發的。
盛希安冷冷地勾起唇角,眼睛也危險地眯了起來。感情原本守在盛世的記者之所以會跑到這裏來,原來都是餘暮雨的功勞?
至於餘暮雨為什麼會知道她的地址,那對於餘暮雨來說,應該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