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南蕭挑挑眉,“知道了,你陪我一起喝吧!”
連恩靜端著湯出來,抬目看到池亦徹時,微微怔了一下。
費南蕭褪去那略微有些淡漠的神情,掛上淡淡的笑,回過頭去,看著從廚房裏走出來的女孩,“徹晚上沒怎麼用餐,有沒有兩份?”
“啊?”她顯得有些晃不過神來。
“沒事,沒有就算了。我讓廚房做點其他的好了。”池亦徹說著,站起身,就走。
彼時……
鎏金雙開大門卻忽的被傭人們拉開。
隻見阿信步履匆匆的往裏走,臉色凝重。
看情況,定然是出什麼事了!
費南蕭和池亦徹都停下動作,默契的對視了一眼。
“靜靜,把湯先放在這,你先上樓休息吧!”不等阿信彙報,費南蕭率先沉聲支開連恩靜。
連恩靜心頭百轉千回,但她識趣的沒有逗留,隻是放下湯,依言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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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
“出什麼事了?”費南蕭沉聲問阿信。他的臉色,已經昭示了一切。
阿信格外謹慎,壓低聲音,用隻有他們三個才能聽到的聲音回答:“白兆炎憑空消失了!”
“怎麼會這樣?!”池亦徹大驚。
“先過去看看。”費南蕭臉色沉鬱,但神情仍舊波瀾不興。他將領結從領口拔下,順手扔在沙發上,鬆了鬆襯衫紐扣才往外走。
阿信和池亦徹緊跟而上。
白兆炎是被暫時軟禁在白家寓所裏。
費南蕭親自駕車,池亦徹坐副駕駛上,兩人率先開在前麵,阿信領著手下緊跟其後。
龐大的車隊,耀眼的射燈,劃破了萊茵城的黑暗。
連恩靜站在樓上的花房裏,靜默的看著他們離開。
看來是父親真的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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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寓所裏布滿的都是我們的人,別說一個人,就算是隻蒼蠅也飛不出去。”池亦徹看了眼神色沉鬱的費南蕭。
“這也是我覺得奇怪的事。不管怎麼樣,我們先到那裏,看了情況再說。”費南蕭又加快了速度。
“我擔心他這次出來,狗急跳牆,會傷害無辜的人。”
費南蕭目光越發陰沉,“他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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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白家寓所,守在寓所的人連忙拉開門。
費南蕭邊往裏走,邊側過臉問阿信,“他是從哪個房間消失的?”
“是主臥室。這邊。”阿信領著他們過去,“下午的時候,我推門進來,他還躺著休息。可半個小時前,我再進來,已經不見人影了。”
池亦徹走到床邊,推了推窗戶,“手腳是捆住的,窗戶是從外關死的,他怎麼會逃得出去?”
費南蕭精銳的視線落在地上那散的繩索,阿信忙解釋:“這是之前用來綁白兆炎的。家裏沒有任何利器,照理說,他不應該能掙脫才是。”
“去調監控錄像。”他沉聲命令。
“書房裏的監控器已經被槍擊碎。”
池亦徹回過頭來,“白兆炎怎麼會有槍?”
“他沒有,但不代表別人沒有。”費南蕭捏起繩子仔細看了看,稍微沉吟了下,揮了揮手,“去查監控錄像,看這裏進來了什麼可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