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來這裏?”他在耳邊輕聲問道,她能感覺到他的唇,已經若有若無的碰觸到她的耳朵,然後以她的耳朵為起點,她的臉漸漸的變紅,之後接著紅成了番茄的模樣。
“我……我是有原因,我有我的苦衷?”她低聲爭辯道。
“哦?什麼原因,讓你一個大家閨秀,半夜潛大青.樓來,我記得鳳羽閣選秀,好像也有品性這一項,你說以你現在的表現,這一項你能過嗎?”
他竟然又用鳳羽閣選秀威脅她,知道這是她的軟肋,簡直欺人太甚!
沒有辦法,誰讓她的死穴攥在別人的手中呢,不過她終究還是氣不過,抬起頭小聲問道:“世子貴為皇親國戚,竟然也流連風月場所,這樣就合適嗎?”
“我樂意,你有什麼意見嗎?”他的語氣十分的得瑟,徐令儀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冷靜,一定要保持冷靜。
“世子樂意流連花叢,令儀自然不敢有意見,我扮作男人的模樣前來,隻是為了欣賞一下這青.樓女子的風采,畢竟她們也有技藝出眾,風姿絕然之人,值得我借鑒的。”
她故意找了一個理由,這樣雖然有些牽強,總比說她今夜就是為陷害魯毅達來的好吧。
鍾灝輕笑了一聲,似乎根本就不相信她所說,但是也沒有再繼續追問,隻是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你有閑心的話,還是多關注一下你家的柴房吧。”
徐令儀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明白他的話題為什麼轉移的這麼快,剛剛想要問一問他什麼意思,他突然就撲了過來,把她摟在懷中。
“啊!你你你……你要做什麼?我要喊人啦?”她驚慌失措的喊道。
“噓……有人來了……”他輕聲說道,徐令儀立即噤聲,就在同時房門被猛然推開了。
鍾灝把她用被子裹住了,她的臉埋在鍾灝的胸前,頭發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散開了。
何文鼎帶人闖進來之後,鍾灝轉頭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何文鼎認識鍾灝,不敢冒然上前。
“何公子,就這樣闖了進來,是想要欣賞一下本世子如何尋.歡作樂的嗎?”
何文鼎陪著笑說道:“不敢,不敢,隻是世子有沒有看到一個年輕男人闖了進來?”
鍾灝不耐煩的說道:“這樣的場合,你覺得我會允許一個陌生男人在房間嗎?”
何文鼎噤若寒蟬,不敢再問,而且他探頭往床上一看,確實是一個長發的女子,隻能道聲抱歉,悻悻的退了出去。
聽到何文鼎退出去,並且關上房門之後,徐令儀立即從鍾灝的懷中掙紮著坐了起來。
鍾灝看著空空如也的懷抱,然後有些失落。
“多謝世子相救,令儀不勝感激,就不打擾世子的清閑了,告辭了。”說完就要離開。
由於她在床的裏側,想要下床,必須要繞過躺在外麵的鍾灝。
而這位大爺顯然沒有一點要讓開的意思,徐令儀隻能硬著頭皮,從他的身上爬過去,可是爬到半路上,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徐令儀一下子失去平衡,重重的撲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