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皇上您這話怎麼說的,臣妾在怎麼說現在也是您的人了,為您分憂是應該的!”安陵清仿佛沒有看到鍾灝淡漠的態度一般,仍舊是笑嗬嗬的和鍾灝打著馬虎眼兒。

對此鍾灝沒有在接話,隻是瞥了她一眼,就移開了視線,接著看起了奏折來。

“皇上,其實,臣妾這次來找您不僅是為了告訴您糞土的事情,最主要的是,臣妾想向您道歉,關於之前在馬場的事情!”安陵清作態一副懊悔的樣子。

“那天是臣妾失態了,居然會做出那種事情來,事後臣妾回想起來甚是後悔。又聽說因為那天的事情惹得您和皇後娘娘生氣,臣妾這才敢鼓起勇氣來向您道歉的,請皇上責罰!”安陵清微微的皺著眉頭,眼角也適時的擠出了兩滴眼淚,看著頗有幾分垂淚美人的架勢。

可對於此等美景,鍾灝確實如同柳下惠一般坐懷不亂,目不斜視的看著手裏拿著的奏折,一點兒心軟的意思都沒有。

“皇上,您不說話那就是不打算原諒臣妾了?嚶嚶嚶,都是臣妾的錯,臣妾不該一時糊塗的,臣妾這就去找皇後娘娘向她解釋。”半晌見鍾灝不說話,安陵清又做作的說道。

“站住!關於那件事情,是朕和皇後之間的,就不勞煩你去操心了,既然你已經說了糞土的事情,那最近幾天你就安心的負責糞土的事情就好,至於其它的,你就不用操心了!”聽到安陵清說要去先徐令儀請罪,鍾灝就不得不開口了。

開玩笑,她和徐令儀之間的關係最近這幾天才漸漸的有一點點的轉變,現在在讓安陵清這個始作俑者去徐令儀的麵前走一圈,那他這幾天所付出的努力不就都得白費了嘛!

“皇上,您就這麼厭煩臣妾嗎?”安陵清委屈巴巴的控訴著鍾灝的不公平行徑。

“安陵清,朕覺得關於這件事情那天朕已經和你說的夠清楚的了,朕並不喜歡你,所以以後請你和朕保持一些距離,朕不想因為這種事情而讓朕心愛的女人傷心!”鍾灝放下手裏拿著的奏折,一本正經的和安陵清說道。

安陵清再一次的聽到鍾灝的這話,隻是這一次卻是有一股忽略不了的心痛悄悄的在心底蔓延開來。

“嗬嗬,在你鍾灝的心裏,我安陵清就是這種小人嗎?鍾灝啊鍾灝,你不舍得讓你心愛的女人傷心,所以你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傷害我的心嗎?鍾灝,你未免也太偏心了一點兒,我也是你的女人啊?”安陵清看著鍾灝一本正經的樣子,嘴角緩緩的勾起一抹哭笑。

“好,臣妾明白了,臣妾不會在去打擾您和皇後娘娘之間的事情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臣妾就先行告退了!”冷淡的說完,安陵清就離開了。

鍾灝看著安陵清離開的背影,心裏劃過了一抹不忍,但這也不是他願意看到的,要怪就隻能怪命運的不公了,但如果安陵清願意的話,他也是非常願意偷偷的給她另外的尋找一個良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