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冊了一個叫‘行者’的馬甲,在城市熱門論台發了一條情感類問題:有個女孩,昨天晚上主動爬上了我的床,白天還偷看我洗澡,但卻拒絕了我,剛才又說要請我吃飯,為什麼?”
二樓一個叫涼風有信的跟帖了:“大哥,你不行吧,明顯女孩沒被做爽。”
行者:“沒有做。”
涼風有信:“這不得了,還是沒有爽啊。”
雷霆厲擰起了眉頭,覺得雞同鴨講。
行者:“說了,她拒絕了。這是有前後關係的。”
涼風有信:“那就更簡單了,她不是看你洗澡了嗎?臣妾坐不到啊。”
路過的菜鳥:“老鐵,你紮心了。”
涼風有信:“樓主是二愣子,姑娘主動爬上床都沒有做,傻的。”
路過的菜鳥:“不是臣妾坐不到嗎?”
涼風有信:“老鐵,你紮心了。”
路過的菜鳥:“紮心的是樓主,女孩又約吃飯了,還是坐不到,飯都白吃啊。”
涼風有信:“放心,樓主沒有紮心的長度,坐不到,坐不到。”
靠。
雷霆厲最後一句總算看懂了他們說的是什麼。
他雖然沒有和女性發生過關係,但是看過片啊,對比後,他對自己一項有信心的。
頓時火冒三丈。
他直接撥打了電話給IT部的總裁,“去幫我封兩個號,他們在雷語巷論台,一個叫‘路過的菜鳥’一個叫‘涼風有信’。”
半小時後,他打開論台,看那兩個人的留言被清空了,心情好了些,陸續有其他人的留言。
愛已死:“我覺得女孩是喜歡樓主的,不然也不會再約樓主吃飯,可能樓主的表達方式不對。”
小庭庭:“我也覺得女孩是喜歡樓主的,很像欲情故縱,一下子答應顯得不矜持,樓主需要給力一點,直接把女孩辦了,讓女孩藏到甜頭就離不開了。”
秋風一度:“什麼女的啊?漂亮嗎?樓主你不行就把她介紹給我啊,我保證讓她永遠想不起你。”
雷霆厲又拿起了手機,再次打給了IT部門的總裁,陰沉的吩咐道:“還是那個論台,一個叫秋風一度的,封了。”
IT部總裁:“……是。”
池語默一晚上沒怎麼睡好,半夜的時候,還發生了夢魘。
那種感覺很難受,她想出聲,出不了,想醒過來,醒不過,覺得有人再咬她的耳朵說著什麼,她聽不清,緊接著,好像有個重量覆蓋在了她的身上。
她用了九牛二虎之力睜開眼睛,打開了燈,喝了口水,緩了緩神,看向時間,她才睡了幾分鍾而已,有些不敢睡,索性打開了手機,看向郵箱,那個神秘人沒有回她郵件。
“不在嗎?”她再次發郵件過去。
雷霆厲還沒有睡,正在工作,看到她發的郵件,手指輕點著桌麵,猶豫了一分鍾,回了郵件過去,簡單一個字,“在。”
池語默沒想到他真的在的,驚的坐了起來,靠在床上,發郵件過去,再次問道:“我可以請你吃飯嗎?”
他回了過去,“怕你請不起。”
池語默揣摩著他的意思和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