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沒有給我答案,他說他無法私自揣摩夜湛的心思,我泄氣,回了家之後就一直胡思亂想。
但也欣喜,起碼做了他的夜太太。
他的妻子夜太太……這幾個字在心裏念起來很甜,我忽而明白,閨蜜的那套說辭對我來說毫無意義,什麼最豪的房,最野的車,對我來說都不重要,我從始至終想要的就隻有一個夜湛。
我很想得到他的愛。
畢竟,我仰望了他整整十八年。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意外的接到一個陌生人的電話。
她威脅我說:“勸你別癡心妄想。”
我疑惑,她是什麼意思?
我詢問:“你是誰?”
她沒告訴我身份,但她接下來得一句話讓我猜到她是誰,她冷冷的警告我說:“寧瓷,我勸你最好離開夜湛,不然我讓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能如此囂張跋扈威脅我離開夜湛的我倒還真認識一個,沈家千金沈薇安,我打小就認識她,之前因為我和夜湛有婚約她便處處跟我作對!
好不容易消停幾年,現在看到我跑到夜湛公司,她就跟狗聞著了屎味一樣湊上來警告我。
我淡淡一笑,提醒說:“沈薇安,你給我身上留的疤我還沒原諒你呢,你少在這兒亂吼。”
幾年前沈薇安隨著她爸到夜家拜年,長輩們在談事,她趁機抱著一堆煙花到花園裏找我。
以前接觸時她就欺人太甚,那晚我懶得理她轉身想走,沒想到她點燃煙花直接對著我。
我的羽絨服易燃,直接燒了起來,火光瞬間吞噬了我,我心裏恐懼的要命,以為自己就要這樣死掉,而夜湛不知道突然從那個方向出現,直接抱著我跳進了噴泉中,手掌枕在我腦袋下把我護的緊緊的,火剛熄滅,他就漠然的鬆開我起身離開。
新年那天我異常狼狽,但好在沒有性命之憂,不過背上落了很大一塊疤痕,我嫌難看,存了幾個月的錢就去做了個紋身,藤花纏繞,精致妖嬈。
“寧瓷,我能毀你一次也能毀你兩次!”
沈薇安威脅了我這麼一句便掛斷電話,心裏說不怕是假的,但怕也沒用,索性就這樣吧。
第二天一大早陳曉接我去見模特導師,是業界赫赫有名的簡迪,我不太清楚這個有名是多有名,但陳曉說整個模特界的女人都想得到她的指點!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跟著簡迪學擺拍姿勢,到第四天的時候陳曉就讓我去拍護膚廣告。
在拍攝現場我很忐忑,動作很僵硬,負責人說了我好幾次,在場的攝影師也不敢說話。
我能感覺到現場氣氛緊張,知道是自己的錯所以也沒吱聲,但負責人見我一個新人,柔弱可欺,便一直羞辱我道:“就你這專業技能,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接的這廣告,難不成是陪那個老總……”
後麵的話他沒說完,但在場的人都明白他的潛意思,我一直忍著,心想他再廢話幾句我一定脫掉腳下的高跟鞋砸他腦袋上,讓他嘴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