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之後我趕緊起身換了一身衣服在別墅裏焦急的等著,陳曉派的直升機是兩個小時後才到的,我上了飛機心裏一直擔憂,祈求他別出事!
到了M國已經是晚上了,他們還沒有找到夜湛,我開了國際漫遊一直給夜湛的手機打電話。
快淩晨的時候夜湛回撥了我的電話。
我趕緊接通問:“夜湛你在哪兒?”
“瓷兒……我可以這麼喊你嗎?”
我著急說:“可以的,你隨便怎麼喊都可以,但你先告訴我你在哪兒,夜湛,我想見你。”
“我還是第一次這樣喊你。”他道。
我追問:“我在M國,你在哪兒?”
很想他告訴我地址,陳曉在一旁讓我別著急,他說他們這邊正在跟著夜湛的手機信號定位。
我點點頭說:“我不著急。”
陳曉提醒我說:“先生應該是想和你說話。”
我把手機擱在耳邊問夜湛,“你受傷了嗎?”
“嗯,小傷。”頓了頓,他嗓音低低的道:“瓷兒,我認識你時不過是一個少年,如今快三十歲了。有時候我也在想,怎麼就一直走不進你的心呢?”
夜湛太好強,從不會吐露心聲,他好強是他沒有絕對的把握我喜歡他,而我是怕他拒絕。
我笑說:“你一直在我的心裏。”
“其實有時候我很嫉妒藺侑,因為他可以隨時隨地的陪在你身邊,而且還陪你去吃飯逛街,你們做著普通情侶都會做的事,我一直都很羨慕,羨慕他和你自由的狀態,你在他麵前那麼放鬆。”
我認識的夜湛從不會說這些話,現在他這般感慨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他受的傷特別嚴重!
我眼眶濕潤的問他,“你痛嗎?”
“痛?沒有感覺。”他道。
我不了解夜湛,不知道他這些年在做什麼,隻知道自己喜歡他,從年少的時候就喜歡他。
陳曉忽而道:“找到先生下落了。”
我趕緊跟著他上車去找夜湛,期間也生怕他掛斷電話,可夜湛話少,特別少,每次都是我說很多句,而他就淡淡的回個嗯字,我生怕他會消失。
我擔憂的要命,陳曉卻鎮定的安慰我,“夜太太,先生不會把自己放在危險的地步,他能給夜太太打電話說明還很安全,我們趕過去就沒事了。”
我也希望是真的沒事,但聽陳曉的語氣,好像他們經常遇到這事,夜湛暗地裏究竟是做什麼的?
我想問,但因為和夜湛通話所以沒顧及那麼多,等我們到的時候看見夜湛依靠在一顆大樹下麵,而他的周圍是幾具屍體,我恐懼的跑過去查看他身上的傷勢,心髒旁邊有彈孔,但做了簡單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