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
本來一直都在擔心這件事情會被敗露,所以楚皎潔今天過來一直都是想要讓何睿明幫自己想一個辦法,究竟該如何在如今這種有些複雜的局勢一下可以在兩方麵都瞞天過海。
可是就在她剛剛一直自顧自的在說著情況的時候,何睿明卻是意外的從頭到尾都保持著一言不發的態度,她抬起頭才發現麵前的這個人哪裏還在聽自己究竟在說些什麼,他隻是專注的望著窗外某個不知名的地方,自己下意識的也將頭往那個頭偏了過去,隻是什麼都沒有能夠看見。
“窗外究竟是有什麼好看的東西來值得你剛剛如此留戀的看了好幾遍?而且你剛剛的眼神看上去很是不對勁,是不是不小心看到了什麼不應該看到的東西?”
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楚皎潔從自己麵前那個男人的眼裏非常清楚的看見了慌張以及不知所措,認識何睿明這麼長的一段時間了,她似乎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此茫然的何睿明。
所以她直覺到剛剛的何睿明肯定看見了什麼特別重要的東西,隻是自己卻沒能看見。
“啊?沒有。”
何睿明思考了好久之後,最終還是決定將這件事情瞞下來,剛剛女人有些反常的反應,實在是讓他覺得有些捉摸不透,就是按照女人往常的作風,剛剛應該就已經直接衝進來了,雖然並不知道女人和楚皎潔世間究竟有著怎樣不為人知的秘密,不過楚皎潔剛剛跟自己說的那些話,聽上去似乎的確很是嚴重。
許薈芸是一個特別強勢的女強人,她的字典裏麵似乎永遠都沒有認輸這兩個字,也沒有妥協這兩個字,所以剛剛明明就看見他們兩個坐在一起了,卻沒有選擇走過來打斷,這件事情本來就極其的不合乎於常理。
所以在沒有徹底的調查清楚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何睿明始終還是覺得不要讓楚皎潔知道這件事情比較好。
“好吧。”
雖然直覺告訴楚皎潔,何睿明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不過她仍然願意相信既然對方選擇瞞著自己,那一定是有他自己的原因的,正如自己也不願意隨便地將公司裏麵的那一切告訴他一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沒有必要一定要刨根問底。
“不過今天這件事情就先告一段落吧,我還需要回家好好的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態,明天之後還有好幾場仗都需要打,所以說現如今的確是不能再和你繼續交談下去了,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先走了,你一定要記得假扮我男朋友的這件事情啊。”
本來人都已經走到門口了,可是楚皎潔仍然是極其不放心的回頭再三的囑咐了兩句,何睿明也隻是隨口敷衍了兩句。
自然是察覺到了何睿明的漫不經心,楚皎潔望著那個看上去像是藏了很多秘密的背影,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長歎了一口氣之後終於是認命的離開。
何睿明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的,隻不過他不想說,自己也並不願意過多的去苛責他,不該自己知道的事情總歸是不可能會知道的。
“大小姐,夫人現在有事情找你,所以說你現在就跟我們回家吧。”
楚皎潔一出門的時候就清楚的看見了有幾個穿著一身職業的黑西裝,戴著一副黑墨鏡但男人直接到站在了自己的麵前,伸出手攔住了自己的去路。
“回家?”
仿佛是聽到了一個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楚皎潔冷哼了兩聲,那個家還算得上是一個家嗎?那個所謂的母親一天到晚都在外麵忙於和那些商場上麵的朋友應酬,那些傭人保姆也對自己畢恭畢敬的,整個家裏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跟自己說一些體貼的心裏話,那種地方頂破天也隻能叫做房子而已,根本就不能被稱作是一個家。
“我記得我非常清楚的跟你們說過我根本就沒有家,那個地方也不是我的家,既然那個女人是你們口中的夫人,那就不要再叫我小姐,我也不是什麼小姐,隻不過是被她緊緊的握在手中操控著的一個木偶而已。”
始終還是無法原諒自己的舞蹈夢想被那個女人狠狠的剝奪的事情,再加上如今自己這種進退兩難的地步也是那個女人間接的一手造成的,楚皎潔實在是沒有辦法去麵對如今的這一切,她是真的已經不知道該用怎麼樣的方式去麵對那個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