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陵生煬是冷然。
那他為什麼一直隱瞞我?
他沒有騙我的必要啊。
想不通,索性沒再想。
助理送我到小區門口就離開了,我拖著行李箱進電梯。
出了電梯看見站在自家門口的男人一怔。
我取下墨鏡問:“你怎麼會在這兒?”
席皖宸的臉色很陰沉,我忽然想起那些緋聞以及他給我打的二十幾個我沒有聽見的語音通話。
那天我喝醉了,沒聽見很正常。
後麵也沒想過再回複。
的確,是真的不想再與他聯係。
況且陳銘前段時間轉院到北京病情有所好轉,我也不用受他的壓製,斷絕關係是最好的選擇。
席皖宸讓開身子,冷漠吩咐道:“開門。”
我站在原地沒動,他的脾氣一下就爆了,過來攥住我的脖子把我壓在牆上,目光狠狠地瞪著我。
“你說,你和他沒有關係。”
我毫無畏懼的問:“嗬,你想聽這話嗎?”
當年他毀我陳家我認了,因為我媽也毀了他的家庭。
但現在,我不欠他,是他一直欠我!!
是他,曾經將我狠狠地欺辱。
唇瓣被撕咬,席皖宸像一匹發飆的狼,下嘴毫不留情,手掌掐著我的脖子差點讓我喘不過氣。
我現在麵對他毫無畏懼。
就像看開什麼似的。
壓根沒有恐懼他的必要。
唇瓣上的血腥味傳來,席皖宸咬著咬著突然有些無力的鬆開了我,蹲在地上一直沉默不語。
我從沒有見過這般無助的他。
就像被全世界舍棄了一般。
我一怔,隨即搖了搖頭。
我又不是他的全世界。
我咳嗽了兩聲揉著脖子,他一直都是蹲在地上把腦袋埋著的姿勢,心裏說沒有觸感是假的,但現在的自己對他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意。
僅僅幾個月,我的心態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好像是在認識陵生煬之後,在無形之中他給了我庇護,給了我看向未來的勇氣,可我們之間明明什麼關係都沒有,甚至我腦海裏經常想起他。
想起陵生煬,心裏微微有些暖意。
我不想和席皖宸僵硬在這兒,取出鑰匙打開門進去。
我沒有關門,我知道我還需要和他談談。
談什麼?
談談怎麼互不打擾。
我用紙巾擦了擦嘴上的血隨後去廚房兌了杯咖啡。
我把咖啡端到客廳看見他已經坐在了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