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過午飯,韋小玉感覺到身心愉悅,日子好像也變得有滋有味起來。
她懶散地坐在沙發上,打開手機,想尋個做瑜伽的老師,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她翻著手機裏的電話,想找個人問問,看到裴律師的電話,想起父親說他早上來找她的事,忙打通了他的電話:
“裴律師,聽我父親說您早上來過,其實您直接打個電話給我就可以了,沒有便要來一趟的,那個證據您找到沒有?”
裴律師看到是蘇夫人的電話,立刻打開了免提。聽到她的問話,一邊擦著汗水,一邊說道:
“已經找到了原始證據,我都交給您舅舅了,讓他幫您處理,有些內幕,我不方便告訴您,但這次完全是因為您的發現才扭轉了局勢,所以沒有什麼可感謝我的?”
韋小玉放下了心,知道舅舅接手了,蘇瑞祥出來是指日可待了,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高興,她希望他能早點回家,又擔心他會和別的女人發生感情,她的心情特別的糾結。
聽著電話裏沉重的呼吸聲,忙問道:
“裴律師,您沒有什麼事情吧?我看您呼吸比較重。”
裴長青聽了,爽朗的笑道
“我在進行形體鍛煉了。因為上了秒表,不方便停下來,失禮之處還望見諒。”
韋小玉聽了,驚喜異常。
“那您知道有沒有好的瑜伽館,我想練習練習。”
“那您找對人了,我有個要好的朋友,正在這邊開著一家,她非常有才藝,報我的名字,隻會收您三折的費用。我一會兒用簡訊發給您地址和電話。”
她把手機往沙發上一扔,心裏異常高興,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行,一個電話就解決了,還有優惠。母親來了真好,她就可以當甩手掌櫃了。
她舒適的伸直了身體,看到沙發的顏色不對,看樣子是新買的,她猛地站起來。向著廚房裏忙碌的韋母喊道:
“媽媽,家裏的沙發怎麼換了,您眼光不錯啊,顏色和款式都是我喜歡的,還是媽您最了解我呢?這沙發您花了多少錢?”
韋母正在忙廚房裏的事情,聽到女兒的問話,放下沒有洗完的碗,腰間還係著圍裙,走過來坐到沙發上,小聲對女兒說:
“小玉,你爸爸媽媽一身清白,為人剛正,從來沒有被人說過閑話,我們對你也一直很嚴厲,讓你潔身自好,堂堂正正做人,規規矩矩做事,你都記住了沒有?”
她一臉茫然地看著母親,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韋母語氣變得嚴肅,接著道:
“今天早上有個叫阿宏的男子送來了你的包包,鞋,還有一包衣服過來。他要把家裏的舊沙發搬走,我們開始不同意,他報出你的電話號碼,還說和你關係特殊。嚴嚴也說這人可信,我們才同意他搬走了。”
她點了點頭,心想他和蘇瑞祥是好兄弟。
“就在你醒來前不久,他又搬了套新沙發過來。我們要給錢他,他說你都懂得。”
她又點了點頭,蘇瑞祥還算是個有心的人,知道那舊沙發膈應她,讓阿宏買了新的來,款式和顏色都是她喜歡的,心裏有了一絲絲的暖意,臉上放光,嘴角上揚。
韋母看在眼裏,頓時生氣了,聲音也大了起來。
“小玉,瑞祥還在拘押中,我和你爸爸把棺材本都給你們,你這個時候應該想著如何幫幫他吧,就算和他感情不好,也不能這個時候做對不起他的事。你說,如果瑞祥出來了,知道你的事,叫我們的老臉往那裏擱?我和你爸爸的一生清白都被你給毀了。”
韋小玉聽著聽著臉就綠了,質問著母親,
“媽媽,您這都是扯到哪裏去了,我什麼時候對不起蘇瑞祥了?”
韋母一聽女兒這麼說,好像自己冤枉她了,滿臉通紅,再也顧不得言辭,急急問道:
“你脖子上的那塊青痕怎麼回事?昨夜我去你房裏,沒有看到你。我淩晨時還給你打過電話,你都沒有接。你沒有回來,我一晚上都沒有睡。聽到你開門的聲音,我才安心了。我看你腳上連鞋都沒有穿一雙,你都這麼大人了,做的都是些什麼事情?你不要跟你媽說昨晚看了一夜的星星,媽媽不是那麼好騙的?你的包包和鞋都丟人家家裏了,你怎麼好意思?”
韋小玉感覺到頭無比的大,不知道怎麼解釋才是好,聽到母親一夜未睡,心裏滿是歉意,忍不住上前抱住她
撒嬌地說道:
“媽,我以後再也不敢在外麵過夜了,免得您擔心,您就給個機會唄。”
韋母推開她,正色說:
“你少忽悠你老媽,回答問題。”
她有些難為情地扭著腰肢,支支吾吾地說道:“我··。”
總不能說自己和蘇瑞祥瘋狂了一夜吧。就是說出來,他們也不會信的,那有夫妻都過了八年還這麼恩愛的?連她都不敢相信,她和蘇瑞祥能如此的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