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韋小玉開著車回到了家。
她走上了二樓,父母早已睡了。嚴嚴還抱著那把槍,直接倒在他的床上,估計孩子是累慘了。她輕輕走過去,幫蘇嚴脫了衣服,把他放進被子裏。
她打開臥室門,見房裏還亮著燈,有些意外。蘇瑞祥裸露著上半身,懶洋洋地靠在床頭看著書,她走過去瞄了一眼,全是英文的。
她有些鬱悶,全英文她看不懂,拿著睡衣走向洗浴間。打開了熱水,她還以為蘇瑞祥會對她很熱情的,沒有想他理也沒有理。她覺得視線有些暗,轉身看見一個男人在她背後,本領地抱著身體靠在牆上。蘇瑞祥看著心裏一疼,把她拉進了他懷裏。
“我等你回來共浴了,怎麼去了那麼長時間?看來你是昨晚上瘋夠了,根本不想我了。”
聽他提起昨晚的事,她有些猶豫,抬頭看著他。
“昨晚真的是你嗎?”
他聽到她的如此問話,臉色變得很難看。
“你是我的女人,還想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小心我不抽你的筋,拔你的皮。”
說完狠狠地捏了她的胳膊一下,她疼得腰就彎了下去。
他馬上一下子抱起她,輕輕吹著他剛才用力的地方。看著她身上的斑斑青痕,他的心裏有些疼。想著她昨晚瘋狂地勁頭,他後怕不已。如果他再去晚點,如果看見她和蘇漢林弄在一起的話,他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隻怕就會當場殺了他們。
“都是我不好,把你弄疼了,以後不敢了。”
他把她的手塞進自己嘴裏,這個女人讓他有瘋狂地節奏。
“我給你買的藥膏,效果如何?還疼嗎?”
她點了點頭,知道了昨晚的男人是他,心裏放下了一半,聽著他的甜言蜜語,她忍不住就往他身上貼。他幫她洗好,拿過了一件黑色的蕾絲睡衣幫她穿上,看著她修長而白淨的腿,揮手讓她快點出去。
他見她出去了,把熱水換成了冷水,這個女人似乎有股魔力,讓他上癮,一點一點了解了她的美好,就不容別人有半天偷窺之心了。那天在趕往宏遠的路上,他在心裏隻有一個要求,千萬不要再看見一具屍體,哪怕是被蘇漢林碰過了,他也甘之如飴。
可是今日看見她吹著長笛的樣子,他感覺錯過了太多美好的日子,有一種想和這個女子永遠也不要分開的情緒,那怕她多看一眼誰,他都有些抓狂的感覺。
她走到妝台前,看著鏡中的女人,身體在蕾絲睡衣中若隱若現。猛然驚醒,她沒有買過這樣透明的衣服,特別是睡衣,她喜歡棉布的,穿著舒適。這麼性感的睡衣,肯定是他跟哪個女人買的,人家不要了才拿回來送給她的,剛才還充滿激情的渴望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就是個蠢的,怎麼就相信了他的鬼話。
蘇瑞祥洗完了走進來,看見了一件撕得亂七八糟的黑色蕾絲睡衣,有點傻眼的感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看著已經在被子裏的她,穿著一身棉布睡衣,背對著他。好像沒有對她說什麼?她翻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本想就這麼睡了,不管她的。
想著兩人好不容易能同睡一張床了,還弄成這個樣子?
“玉兒,你是不是不喜歡那件睡衣啊!你喜歡什麼樣子的?我以後問過你再買好嗎?本來想給你個驚喜地,我感覺現在變成了驚嚇。”蘇瑞祥柔聲說著。
“你敢說這不是你送給別的女人不要了拿回來得。這件破睡衣值幾個錢,你真肯節約啊!”韋小玉譏諷著,
他明白了她發脾氣的原因,莞爾一笑,
“好玉兒,你看看,這是單據。我幾個晚上的創意,才幫你買了這件衣服,我剛剛看了一眼,您就給我撕成碎片了。”
她不想搭理他,又用什麼詭計來騙她的。直到看見單據上四十萬,她從床上跳了下來,撿起地上的幾塊布,她心裏悲憤莫名,她得做多少台手術,才能換來這件鏤空的蕾絲睡衣。
他看著她的樣子,摟著她
“算了,我過兩天再幫你買件新的。”
她推開蘇瑞祥說
“請你以後不要花這樣的冤枉錢,我的衣服我做主。”
“玉兒,你就別生氣了,上次本來給你定製了一對耳環,結果掉了一個。”
韋小玉聽了馬上站起來,在梳妝台裏找出一個耳環來,
“是不是這個?”
他從西服口袋裏拿出了個盒子,拿出僅剩的一個耳環,
“那天本來想送給你,我打開一看,就剩一個,另外一個不知道掉到那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