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進了瑪利亞醫院,碰見了急匆匆要出門的張院長。
“張伯伯,您越來越帥氣了,我好想您,您也不到我家裏來玩。”
蘇嚴眼睛很尖,看見迎麵過來的張院長,乖巧地打著招呼,
韋小玉笑眯眯地看著師兄,
“張師兄,我都好了,和從前一樣可以走路了,謝謝您。”
“那就好。我也等會跟老師打個電話,他非常關心你的近況。”
說完,張院長抱起嚴嚴,逗著他。
“喊我幹爹唄,我將來把醫院傳給你。”
蘇嚴聽說這話,回頭看了一眼母親。輕聲喊道:
“幹爹,您的話可當真?”
韋小玉非常無語,沒有想到嚴嚴也是個小財迷。
“他是開玩笑的,你千萬不要當真了。”
張院長一本正經的看著嚴嚴,
“那你將來要學醫,以後可要幫我看管這些病人和醫生的。”
蘇瑞祥的臉拉長了,
“這可不行,我兒子是要接替我做宏遠公司的總裁,您的醫院就另外找人好了。”
韋小玉感覺這話有些刺耳,連忙轉移話題,
“張師兄,您和周師兄還有聯係嗎?我閑在家裏,都和外界沒有什麼接觸了?孫導的書寫得如何?”
張院長放下嚴嚴,
“世恒已經到我醫院裏來幫忙了,現在已經可以獨當一麵。有他在,我輕鬆很多,要不你好了也到我這裏來,咱們三人齊心協力做好瑪利亞,把它打造成一流的好醫院。”
韋小玉笑了笑,
“可以考慮,我現在還不想上班。”
嚴嚴還夾在母親和張院長的中間,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張院長。
“嚴嚴,張伯伯的話依然有效。”
韋小玉生怕蘇瑞祥會立刻翻臉。
“張師兄,我們今天是來看望病人的,就不打擾你了。”
說完不等張院長回答,拉著嚴嚴追隨著蘇瑞祥到了三樓。
小文的手術剛做完,左手包紮著厚厚的紗布,臉上蒼白一片。文省長和哪天見過的中年女子都在,韋小玉想退出去的時候已經晚了。
那中年女子看見她,嘴巴變成了o型,文省長倒是很淡定,隻是稍微驚訝了片刻,便鎮定了下來,和蘇瑞祥熱情地打著招呼,看樣子他們已經是很熟了。
“文省長,我幫您介紹一下,這是我夫人和兒子。”
文省長像不認識似的,點了點頭,態度非常冷漠。
“嚴嚴,快點過來喊文爺爺。”
蘇嚴牽著母親的手,感覺到了母親的不安。
“文爺爺。”
他不再說話,安靜地站在一邊。
蘇瑞祥走到小文的床邊,輕聲問候著,
“你怎麼搞得?受傷得嚴重嗎?”
小文的聲音非常嬌脆。
“蘇總,沒有什麼事情?隻是流了太多的血,我有些害怕而已,您不要太擔心呢?”
韋小玉努力保持著臉上的平靜,她明白了今天完全是小文的詭計,她又上當了,原想還可以找文省長說說情的,現在看來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那就好,我挺擔心的,那邊的工程還需要你的,你一下子病了,我都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蘇瑞祥客氣地說著話,態度依舊中規中矩。
“我女兒都病成這樣了,看來後麵的事情你還得另外尋人才是?”
文省長非常心疼小文,插言道。
“蘇夫人,您坐吧,宛如,你給客人倒杯水。”
韋小玉聽見這個名字,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了下來。裴長青的前妻不就是叫王宛如嗎?難道拋棄他的就是這個女人嗎?
王宛如端著水杯走過來,惡狠狠地盯著韋小玉。
“蘇夫人,請喝水吧?”
聲音很平靜,
蘇嚴走到病床邊,牽著父親的手。
韋小玉接過水杯,放在了一邊,自從她知道了小文做的事情後,她可不敢隨便在外麵喝任何東西了,真是太可怕了。
兩人都不說話,屋子裏很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