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識認為桑晨太過分了,不管怎麼說,這個女郎也是自己的女人。
他竟然對自己的女人動手,還有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
桑晨見呂識反應這麼大,苦笑一聲,鬆開了女郎。
女郎驚魂未定地看了桑晨一眼,不敢久留,急忙離開。
呂識冷眼看著桑晨:“你真是太過分了,不敲門進來也就算了,竟然還……”
“呂皇,我想跟你說一件事!”
“什麼事?”
呂識雖然被桑晨打斷話不爽,但一想到最近桑晨的消極,也便忍了下來。
“我想給張揚報仇!”
呂識一愣,旋即歎息一聲:“坐!”
“桑晨,對於張揚的死,我心裏也十分的難受。可是,我今天還是要拒絕你,不是我不想幫張揚報仇,隻不過眼前的局勢對我們太不利了,我們不能主動出手。”
桑晨慘笑一聲:“呂皇,你知不知道,當我們把紅蝴蝶的首領打傷之後,林洪做了什麼嗎?”
“什麼?”
呂識臉色一沉。
桑晨站了起來:“那個時候,林洪被咱們打的連門不敢開,連麵都不敢露。但是,在那種局勢下,他依舊為紅蝴蝶的首領報仇了!”
呂識一拍桌子,怒聲道:“你到底要說什麼?”
“我並不想說什麼,我就是想問你一句話,在三天內,能不能幫張揚報仇?”
“不能,你別想了,你能不能懂點事,不要在給我添亂了!”
“嗬嗬……”桑晨先是苦笑,然後輕笑,最後仰麵大笑。
“你笑什麼?”
笑聲停止,桑晨說道:“沒什麼,我走了!”
說完,不給呂識說話的機會,轉身離開。
呂識嘴巴張了張,最終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在他離開之後,杜安瀾走了進來,對著呂識問道:“桑晨怎麼來了?”
“這個精神病,在這個關頭竟然還想著跟張揚報仇,我看啊,他是不把紅葉拖下水,他是不甘心!”呂識埋怨道。
杜安瀾沉默一下:“呂皇,大江集團跟林洪合作創辦了龍陽地產,我猜測,林洪是想做房地產,打算跟我們打持久戰!”
呂識一愣,旋即冷笑一聲:“跟我們搶生意?做夢!”
杜安瀾說道:“我現在已經安排下去了,隻要他們敢開工,我會找當地的小流氓去找麻煩,不讓他們開工。”
“恩,這件事你做的對,絕對不能讓他們做起生意,不然我們就一點優勢都沒有了!”
“恩!”
杜安瀾看著呂識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有什麼話就說!”
“桑晨最近的狀態有些不對勁,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好好開導開導他。”
“啊,我知道了!”提起桑晨呂識就來氣,口吻充滿了不耐煩。
杜安瀾見狀,暗歎口氣,告退一聲,轉身離開。
……
桑晨離開總部,找到自己的親信,心腹,讓他們去調查修冬冬的電話。
修冬冬此刻剛剛回到碼頭,他把自己今天跟桑晨的對話告訴了林洪。
聽後,林洪突然沉默了下來。
修冬冬也沒有說話,靜靜等待著。
這時,修冬冬的私人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哪位?”
“我是桑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