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老板的指揮,其他人暫時先上四樓,大家千萬要聚在一起別散開。如果真有什麼殺人凶手的話,落單太危險。
於是,我跟水玥兒等人這就去了四樓。
我現在心裏是疑惑萬分,一個接一個的疑問湧上心頭。
先不說水玥兒和那對兄弟,就現在看梁先生的老婆,這個梁夫人和中午的時候判若兩人。化了妝顯得很年輕漂亮,而且整體氣質也變了。
中午的時候是那種苦大仇深的樣子,這會兒像是個小仙女。怎麼,難道她還有雙重人格?能夠隨意切換身份?
這件事情讓我十分在意,而水玥兒似乎察覺到我緊盯著梁夫人的視線,這就咳嗽了一聲,提醒我不要老是盯著別人的老婆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玥兒妹妹,你膽子真大。”梁夫人挽起水玥兒的手,倆人並排坐在了長桌旁。
“我原來是學醫的,後來轉校,換了專業。這種場麵見過很多次,已經習慣了。”水玥兒風輕雲淡的說道。
我很想去相信她,可是我做不到。這已經不是單單學醫的人就能應付的情況,就從她這股從容勁兒來看,除非是擁有多年臨床經驗的老大夫,一般人不可能做到的。
大概20分鍾以後,老板帶著梁先生和楊威震來到了四樓,關閉了大廳的門,就好像外麵真的有什麼殺人凶手。
“我們就這麼等著?”梁先生開口對老板問道。
“不然呢?”
外麵的雨越下越大,倒是並沒影響手機信號,還能上網。我特意查了查天氣預報,顯示今天一整天都是大到暴雨,晚上的時候變成中雨,第二天又是大到暴雨。
我開口說道:“天氣預報如果準確的話,這雨要一直下到明天才會結束。”
說完以後,眾人全部沉默,表情各異,不知道都在想著什麼。
就這樣無聊的等著,一直等到下午6點的飯點,外麵那大雨仍舊在下,絲毫沒有要停下的預兆。
老板去樓下的廚房親自給我們做晚飯,由梁夫人和水玥兒陪同並幫忙,以免出什麼意外。
等吃過了晚飯以後,我們又等到了晚上9點,中途老板的電話倒是響了一次,是派出所詢問情況,並表示讓我們注意安全,隻要雨勢變小他們就會想辦法過來的。
我們已經等的不耐煩了,楊威震突然站起身朝著大廳大門走去。
“你去做什麼?”老板開口問道。
楊威震半回頭道:“回去睡覺。怎麼了?難道要在這裏耗一夜?”
突然!我們聽到樓下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就像是鍋碗瓢盆摔在地上那種聲音。大家互相對視一眼,全部站起身來往下麵衝去。
聲音是從一樓傳來的,最盡頭是廚房,就在裏麵!
楊威震和梁先生衝在最前麵,那對兄弟緊隨其後,然後是我、水玥兒和梁夫人,最後才是老板。
這家夥昨天搞惡作劇的時候什麼都不怕,真出了這種詭異的動靜,他反而像是縮頭烏龜似的,故意放慢腳步,生怕撞到什麼。
我們大家湧入廚房中,確實是掛在牆壁上的廚具掉落在地,但應該不是人為的,這是因為粘在牆上的粘鉤失去了粘性,所以才連帶廚具一起掉在地上,發出了這種動靜。
看到那粘鉤以後,我們各自鬆了口氣。
當我轉過身的時候,老板就站在我的麵前,幾乎隻有十多厘米的距離,嚇的我本能的後退了一步。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這老板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整個人和之前不大一樣了,何止是陰森能夠形容,簡直就是可怕!渾身散發著無形的殺氣。
尤其是那淩厲而又無情的眼神,仿佛我們在他眼中就是獵物一般。
“你……你怎麼了?”我有些忐忑的開口問道。
老板咳嗽了一聲,隨後拉扯著嗓音說道:“沒什麼,剛才跑太猛了,肺有點疼。我們回去吧。”
說完,大家陸續離開廚房,前前後後的準備原路返回。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聽到楊威震挑著鼻音疑惑的“嗯”了一聲,緊接著就停下腳步,看向樓梯下麵的那個小門。
樓下麵原本有一處小空間,通常是放雜物用的,那裏被砌上了牆,並安了副鐵門,但上麵並沒有鎖。
“又怎麼了?”梁先生好奇的對楊威震問道。
但楊威震沒有回答,而是徑直的走到鐵門前,並打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