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的自然是和許晴兩個人去探一探青銅大門附近的狀況。這個地方現在已經被保護了起來,洪隊長率領的考古隊標記了這附近,上報了文物研究所。當然我清楚沒有我手裏的鎖魂玉任誰也進不去!
而這東西也不可能交給他們普通人!
誰知道裏邊有什麼不該被他們這些人類看到的東西呢。雖然在拯救他手下隊員這件事情上,我們共同進退,但是我想借著洪隊長的名義看一看這所謂的成吉思汗寶藏裏麵究竟有什麼。
我手裏拿的是一件普通的羅盤,確定了周圍的風水走向。
按照等高線地形圖裏的敘述,目前寶藏的位置應該屬於“申山寅向”,處於後天地刑位,藏鋒聚氣。
這種地勢會加強其中以陰氣為主的法陣的力量。申屬金,寅屬木,力量自東北方壓向西南方,這種情況下不應該攜帶木製的法器,否則就會受到“地利”的壓製。
這種情況下,那些雷擊棗木的法令和印章全部報廢。我看這心中也是一驚,正常情況下施法肯定不需要考慮地利的問題。
可是這樣的藏寶洞中必定會布置法陣,而修建藏寶洞的人,既然已經考慮到了山向的問題,就一定會借助地利來針對敢進來的人!
大部分法器都是木質的,尋常的法師貿然進入也很容易著了道。而我這種風水方麵的高手一眼就看出來其中的不尋常之處。唯一的問題就是臨時更換法器施展不出來百分之百的力量。
“這家夥還真是陰險啊。”聽到我這麼說出了墓穴中的秘密,許晴不由得咋舌。
選定地點的人肯定有幾份本事,趁著這會兒工夫我們去附近的鐵匠鋪定製了幾道鐵製法器。雖說就算用鐵質材料也不會對力量有增強,可是這東西已經是最不會被地理所克製的材料了。
這樣一來行程又耽擱了數日。最著急的還是洪隊長,隊員的生命危在旦夕,他不著急才怪了。
隻是知道我們要重新定製法器也不得不按下心中的焦躁,坐等我們法器重新到手。
還好那個工匠也是懂行的人,從模具鑄成到完工也僅僅用了三四天時間。領到了全新的法器我們兩個人這才敢走進那已經陷入了隔離的醫院。
醫護人員擔心是有什麼新型的傳染病,所以這幾位病人都被安置在最頂層的二十二樓,很奇怪的是自從放到了二十二樓,病人們就不再因為身體癱軟而每日哀嚎。據說之前在三樓的重症監護病房這些病人們因為身體疼痛每日都需要打杜冷丁鎮定。
“和樓層高又能有什麼關係?”洪隊長覺得這一切都是誇誇其談。
按他的理論真正阻隔一切的還是距離,現在整個二十二層都被封鎖了起來,尋常醫護人員不準進入。隻有經受了特批的專家方才有探病的資格。
當然了洪隊長自然有進去的路徑。
“這可不一定啊,洪隊長……別忘了,我們對付的家夥很有可能不是人!”
樓層高,陽氣重,這一點尋常人根本就不會注意,而那些庸才的風水師也不會在這一點上下手。甚至有些人傳說“神仙轉世的人們這輩子更喜歡住高樓”。當然僅僅是傳說,不過在高層住宅的確可以壓製一些陰物的陰氣。
這樣一來對手的性質也就直接確定了。
“果真是陰物嗎……”我喃喃道。
“小兄弟可真是厲害……我這才說了一句話你就確定了病痛減少的原因。”洪隊長不由得恭維道,對於我的能力也是有了幾分相信。畢竟其他來診斷的巫醫什麼的也沒有一個人看出樓層的關係。
話不多說,我們眾人走進了醫院。洪隊長和醫院的院長打了聲招呼,帶著院長給我們的工作卡片,我們幾人也就獲得了隨意出入二十二層的資格。
這裏本來也是普通病房,自從這些考古隊員以及被感染的醫生入住之後就安靜的異常,幾乎沒有生氣,就連打掃衛生的人都不敢輕易進入。不過在考古隊的刻意保持下倒有幾分整潔。
“小兄弟見笑了,以我的能力也就能保證這一層樓不會有什麼髒濁的東西,好讓我的隊員們能夠安安心心的養病。說句實在話,我的隊員們也個個都是大風大浪裏滾過來的,沒想到攤上了這種事情。”
來到這層樓,我就隨手掏出了我的羅盤。洪隊長不明白我想要幹什麼,在普通人的眼裏,也隻有看風水的時候才會用到羅盤。
“這是我的雷達。”我給他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