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碧潭並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去見白月痕了,所以她要自己單獨去一趟。
母親剛走,陸懷瑾換了衣服,準備到訓練場去一趟,還沒出門就接到了父親的電話。
陸懷瑾心想著,肯定還是因為沐漣漪為自己擋子彈的事情。
果不其然,陸懷瑾一接聽電話,陸懷南救說道:“懷瑾,漣漪傷得怎麼樣?”
“沒有大礙,過段時間會康複的。”陸懷瑾如實向父親彙報。
“這就好,我和你母親明天就到總統府去探望!”陸懷瑾說道。
“爸,探望是需要的,可是聽著你說話的語氣未免也太緊張了點吧!”陸懷瑾說道。
“好了,兒子,見麵再說吧。”陸懷南了解情況後掛斷了電話。
放下父親的電話,陸懷瑾在官致越的陪同下往訓練場走去。
一路上,陸懷瑾都在想父親為何如此緊張,一定是父親擔心沐漣漪若是因為救下自己出了什麼事情,自己這輩子就脫不了幹係了,就得娶沐漣漪為妻了。
還好,還好,陸懷瑾想著也是一陣後怕。
左碧潭獨自開車到了白月痕的別墅,由白月痕的仆人報告後,走入了客廳。
白月痕還是第一次跟自己的親生母親左碧潭麵對麵的坐著,他感覺有千般委屈,卻不願開口說話。
左碧潭張了張嘴,卻不知該如何稱呼這個年輕人,他明明就是自己的兒子,本該是血脈相連的人,卻又顯得那樣遙不可及。
氣氛有些尷尬,左碧潭最終還是先開口了。
“白月痕,我來隻是想跟你解釋清楚,當年的事情都是我們大人之間犯下的錯,跟陸懷瑾沒有關係,希望你冷靜一點,不要將怨氣發泄在他的身上。”左碧潭說道。
聽了左碧潭的話,白月痕的情緒有些激動,說得好聽,都是大人的錯,可是,現在誰來可憐一下我的父親。
“左碧潭,你倒是平平安安的活著,而且活得還很好!可是,你知道我的父親白廉他過的是什麼日子嗎?他孤身一人將我撫養長大,現在又被元首控製,如果你想他活著,還是拿陸懷瑾的命來換吧!你願意嗎?”白月痕激動的說道。
左碧潭被白月痕的樣子嚇呆了,看著白月痕血紅的眼睛,左碧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不舍得了吧!可是,你舍得我們!你口口聲聲說著都是你的錯,說你滿心都是懺悔,說你想要補償我們,可是,你沒有這麼做,你不舍得!”白月痕越說越激動,連連質問左碧潭。
左碧潭聽著白月痕的質問,想象著這麼多年白月痕受得苦,心中不免心疼,落下了淚水。
看到左碧潭的眼淚,白月痕停止了自己對左碧潭的質問,站起身來,走到了酒櫃前,打開一瓶紅酒,對著瓶口就狂飲起來。
“別喝了,身體會壞掉的。”左碧潭站起身來說道。
“父親都要死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白月痕說道。
“我會想辦法的,會保你父親的周全的。”左碧潭對白月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