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漣漪的手下見到陸懷瑾,連忙站起來,為首的人說道:“陸部長,總統很關心她的父親,讓我們來問問白月痕給沐先生下了什麼毒。”
聽了他們的話,陸懷瑾更加確定了沐漣漪和白月痕有不正常關係,還好,白月痕現在沒有死去,也沒有被沐漣漪的手下救走,不管怎樣,白月痕還在,不管沐漣漪有什麼目的都沒有得逞。
“還是回去問問沐漣漪自己吧!她心裏應該一清二楚!”陸懷瑾冷冷地說道。
沐漣漪的手下早就聽說陸懷瑾和沐漣漪鬧了些不愉快,不想在陸懷瑾這裏自討沒趣,就灰溜溜地走了,雖然沒能完成任務。
白月痕被帶了出來,來到辦公室,站在了沐安若麵前。
看著白月痕身上沾著汙穢的月白色衣物,還有白月痕疲憊的神情,沐安若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些什麼。
“阿痕!”沐安若輕輕叫了一聲,有些心疼。
被沐安若叫著,白月痕卻不敢去看沐安若的眼睛,他低著頭,就像一個犯錯的孩子。
“阿痕!是不是你給我父親下的藥?”沐安若鼓起勇氣問了白月痕,眼中已經有淚花了。
沐安若不知自己想聽到什麼樣的答案,她既擔心白月痕承認,他們之間再無感情可言,又怕白月痕不承認,讓自己想盡辦法去說服自己相信明明已經存在的事情。
白月痕沒有立刻回答沐安若的話,他在心裏回憶著剛才沐漣漪的手下相對自己做的事情,看來自己是凶多吉少了,何不趁機逃走呢?
可是,這裏是陸懷瑾的牢房,他手下都是訓練有素的士兵,自己縱使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抵得過這些荷槍實彈的衛兵的。
白月痕看著沐安若,突然想出了一個好主意。
陸懷瑾不是最在意沐安若嗎?用得著自己這張王牌的時候到了。
白月痕抬起頭,麵對沐安若的目光,說道:“是我!”
白月痕承認了,沐安若的身體一哆嗦,難受極了,可是電子心髒依舊運作的很穩定,沒有絲毫的顫動,更沒有揪心的疼痛,看來,還是沒有感情的東西好!不會因為感情而受到幹擾。
“那沐漣漪呢?當時她害死吳阿姨,跟你有沒有關係,阿痕!告訴我真話!”沐安若問道,她又揪出了當年的事情。
“阿若,這次給沐先生下毒,都是沐漣漪威脅我的,是她一手創造了胡靜兒的一切,胡靜兒就是她誣陷我、毀掉我的一個手段而已,我擔心我的名聲,所以就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白月痕說著,臉上出現了一副為難的神色。
反正沐漣漪已經將白月痕作為一顆棄子了,白月痕幹脆把所有事情都推到沐漣漪身上,讓自己更多地贏得沐安若的同情。
“阿痕,回答我!吳阿姨的事情!”沐安若再次強調道。
“吳阿姨的事情,跟我真的沒關係!”白月痕一口否定。
聽了白月痕的話,沐安若不再發問了,她坐了下來,告訴自己:靜一靜,好好想一想。
“阿若!快放我出去吧!我實在是受不了這裏的環境了,太髒了,如果我再在這裏呆下去,我會瘋掉的。”白月痕懇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