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懷瑾和葛尼握手的時候,葛尼臉上始終保持著禮貌性的微笑,心裏卻很不爽,真想用力將陸懷瑾的手捏個粉碎。
這樣想著,葛尼手上的力道不自覺的就大了,將陸懷瑾的手越握越緊。
陸懷瑾感覺到葛尼手上的力道,一用勁兒回握了回去。拿槍的手對付敵人毫不手軟,對付葛尼更是輕鬆自如。
站在後麵的官致越看到陸懷瑾和葛尼臉上的表情有了微妙的變化,而且臉色都不太好,再看看兩人的手腕,都在暗暗用力,官致越有些擔心。
若是陸懷瑾當眾觸怒了葛尼,後果將不堪設想。
正在官致越臉上滿是擔心的神色時,葛尼和陸懷瑾的手鬆開了,官致越不自覺地長長出了一口氣,放鬆下來。
“聽聞陸部長出了名的驍勇善戰,果然名不虛傳!”葛尼說著,臉上又恢複了禮貌性的笑容,就像帶著一張假笑的麵具,時而摘下,時而戴上,變換自如。
聽了葛尼的話,陸懷瑾臉上依舊沒有一絲笑意,冷冷的說道:“因為手上有傷,又在邊境生了凍瘡,所以看上去十分醜陋,怕讓您感到不適,就沒有摘下手套。”
陸懷瑾這麼一說算是在眾人麵前給出了解釋,給了葛尼一個麵子。
聽了陸懷瑾的話,葛尼神色凝重,表現出一副肅然起敬的神情,向著陸懷瑾就是一個敬禮,接著說道:“這些傷都是戰士們的軍功章,你們辛苦了!”
這樣說著,葛尼向著陸懷瑾還有他身後的戰士們深深鞠了一躬,表示感謝和慰問。
外表看似親軍愛民的葛尼,其實心裏隻有權力和地位,隻有職位帶給他的榮華富貴,根本沒有人民和國家的一席之地,他這般作秀隻為自己的總統地位能夠更加穩固。
陸懷瑾對葛尼的為人是一清二楚,看著葛尼這般作秀,陸懷瑾感到一陣惡心,對葛尼更加不屑了。切!倒是挺會裝的,蒙蔽了不知多少人。
歡迎儀式結束後,葛尼為士兵們舉行了宴會。
陸懷瑾惦記著沐安若,坐在宴席上如坐針氈,一刻也呆不下去了。跟同桌的葛尼禮貌性地打招呼,陸懷瑾借故有事就離開了。
官致越跟那些部隊以外的其他人根本就沒有什麼好說的,看到陸懷瑾離開,官致越也站起身來,跟在陸懷瑾身後就出去了。
來到外麵,陸懷瑾和官致越相視一笑,什麼都沒有說,好兄弟之間不需要解釋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走!去養生去!”陸懷瑾瀟灑地一甩頭,對官致越說道。
官致越二話沒說就上了車,陸懷瑾接著坐進了副駕駛。
“穿過前麵兩個路口,然後左拐,路南第三家有家養生館!”陸懷瑾一邊說著,一邊看向鏡子中的自己,一副對自己的外形並不滿意的樣子。
官致越雖不知陸懷瑾口中那給男人做保養的養生館是什麼樣子,卻也很好奇,也想去看看,沒有多問,開車就朝著目的地去了。
到了目的地,官致越看到一個裝飾雅致的門匾,走進去是淡雅的橘色,裝飾得豪華卻不俗氣,牆上掛著的字畫給房間增添了許多詩意,總體來說很是淡雅,讓人感覺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