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涼看著白思藝驚訝的表情,唇角勾著一絲笑意,盯著她看了許久,環視了一圈發現不少人因為白思藝一聲尖叫,看了過來。
“你確定要我在這麼多人麵前說嗎?”
楚涼緊盯著白思藝,一字一句的問道,白思藝沉默了一陣,身邊的助理剛拿來了水小心翼翼的開口,她冷哼了一聲直接打開了助理的手。
“跟我走。”
白思藝轉身朝著休息室方向走了過去,其他人麵麵相覷,不明所以。
楚涼倒是和白思藝性格完全不同,對其他人點頭示意了一下,便跟著白思藝走了過去。
白思藝推開休息室的門後,坐在了沙發上,雙腿交疊斜了楚涼一眼,嗤之以鼻:“你怎麼來了?”
楚涼環著肩膀瞥了白思藝一眼,收起了唇邊若有若無的笑意,眼神冷漠了幾分:“為什麼派人跟蹤我?”
白思藝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慌亂,但是很快便整理好了情緒,淡然自若的說道:“你說什麼?誰派人跟蹤你了?”
楚涼看著白思藝的臉上不紅不白的樣子,笑著拍了拍手:“不愧是國際影後,要不是我是心理醫生,還真的有可能被你蒙騙過去呢。”
白思藝聽到楚涼這番話後,後知後覺的想起來,似乎在醫院裏見到過楚涼。
對了,她們第一次見麵就是在醫院!
白思藝猛地抬起頭看向了楚涼,也不再偽裝什麼,眉頭微皺:“你怎麼知道是我派人跟蹤你的?”
“你不是知道我另一層身份嗎?”楚涼一個反問堵住了白思藝,她跟著區晨銘混了那麼久,應該也很了解了吧。
楚涼是跑腿組織的人。
“對了。”白思藝恍然大悟,眯著眸子盯著楚涼,紅唇扯出一抹細微的弧度:“你背後的人,是誰?”
“你覺得我有可能告訴你嗎?”楚涼笑眯眯的看著白思藝,“區晨銘都不知道的事情。”
白思藝思考了片刻,最終點了點頭,嗤笑了一聲:“所以你特地來這裏是找我興師問罪的?”
“也不是。”楚涼看著白思藝,上下打量了她一遍,“隻是覺得,區晨銘被監禁了以後,你倒是過的還這麼滋潤。”
白思藝聽到區晨銘的名字後,尖利的指甲忍不住摳著手心,臉上的表情也消失了。
“我來隻是警告你。”楚涼猛地靠近了白思藝幾分,白思藝回過神後,眼裏閃過了一絲驚恐。
她清楚楚涼的能力,想要對付自己完全不在話下。
楚涼看到了白思藝的眼神後,知道她真的有些害怕,輕笑了一聲,伸手幫她整理了一下淩亂的發絲,悠悠開口:
“不要再派人跟蹤我了,再被我發現什麼的話,你會經曆什麼,我也說不好哦。”
楚涼說完話便轉身離開了休息室,白思藝看著楚涼徹底消失之後,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著,冷靜下來之後,眼神卻冷了幾分。
楚涼離開影視大樓之前,順手把工作人員的牌子還了回去,坐上了車以後觀察了周圍的環境,發現沒有人跟著自己的時候,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