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許大衛實驗室回來的路上,車內後座的兩人默默無言,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孟佑安是懷疑葉梓淇的,論這段時間離葉梓萱最近的人,莫過於她了,自從知道她真實的模樣後,他就覺得這個女人不止有這一麵。葉梓萱進入他家後,葉梓淇百般為難,所以,動機最大的也隻有她了。
昏迷了一周醒來的葉梓萱,就這麼一段時間,就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她體內為什麼會有一個危險的病毒,那次摔倒後就身體就隱約不對勁,現在這個叫許大衛的人告訴她如今的現狀。
她體內的病毒不會是生來就有的,實在想不到何時會沾染上這個的可能性。
本著相安無事的回訂的酒店休息,保鏢開車正馳入酒店門口,孟佑安突然喊了一句停車,聽到命令後,保鏢立刻就明白事情的不對,巧妙的將車拐了個彎,悄悄的停在一棵樹旁。
因為是單向玻璃,所以不用擔心車外的人知道車內情況。葉梓萱隻能嗅到空氣中緊張的成分,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的行蹤被人泄露了。”正在觀察外麵的孟佑安回頭看了一眼她,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說了。
是的,葉梓萱無法看見外麵的情況,酒店四周都隱藏著一些人,偽裝自己是周圍遊玩的普通人,可還是被孟佑安一眼看破了。
事不宜遲,孟佑安趕緊安排另外的人給他重新訂酒店,幾經波折,到底是終於暫時安穩的入住酒店。那麼到底是誰透露的信息呢?
從進入酒店,葉梓萱一路就磕磕碰碰的,周圍的保鏢也不敢直接上去攙扶,沒有孟少的命令,誰也不敢輕舉妄動。在這個新環境裏,她肯定走不好路的,他就等著她來主動向他求助。
到了電梯裏,她還是一聲不響,或者說,根本沒有那方麵的想法。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葉梓萱感覺手臂一緊,之後便有個人拉著她向前走去,拉她的就是孟佑安。
不知是他有意還是無意的,她的步伐根本無法跟上他的速度,隻得一路小跑,後果就是不知路況的她在轉彎處無防備的向一旁地麵傾斜。
自從眼睛看不見後,摔跤的次數就沒少過,特別是最開始的那一個月,過的簡直就不像個人樣。這個酒店地麵有鋪地毯,摔下去應該不會太疼。
盡管眼睛失明,但還是出於本能的閉上了眼,一瞬間,身體突然天旋地轉撞入了一張堅、硬溫熱的胸膛。
“葉梓萱,你還能再沒用點嗎,扶著連平路都走不好,裝可憐給誰看。”他有些生氣這個女人總是一副倔強的模樣,卻連自己都無法照顧,雖然剛剛看她快要摔倒的樣子,心髒差點停止一秒,但他還是忍不住去挖苦。他想,應該是他太憎恨這個人了,所以才會這般的不入眼。
“那就不勞你費心了,手可以鬆開了嗎。”今天一天經曆的事情有些多,她沒那麼多閑工夫跟他撕扯,若看她不順眼就不順眼吧。
摟著葉梓萱腰上的那隻手瞬間鬆開,收手的動作就好比避之若浼,導致她的身子不穩的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