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孟佑安辦公室的門被陸先生用力推開,陸家夫婦兩人夾帶著怒火看著他:“孟佑安,你這是想幹什麼,要過河拆橋,我們之間可是井水不犯河水。”
“陸先生陸夫人火氣怎麼這麼大,消消氣,坐,裴遠,給陸先生他們倒杯茶。”孟佑安悠然自得的一副模樣,好似他們的質問根本沒有給他帶來一點威脅。
他的這副客客氣氣的模樣反倒是顯得陸家夫婦二人蠻橫無理了,夫婦二人板著難看的臉色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等待著與孟佑安談判。
“這樣才對,你們看清楚,現在主導地位的是誰,進了我的公司,就沒那麼自由。”孟佑安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裝,坐在他們對麵的單人沙發上,修長有力的雙腿交疊,手支撐著下巴,顯得格外的慵懶。
一直都是別人對他眼色行事,何時受過這種待遇,陸先生眉頭不悅的皺起:“孟佑安,你對我公司造成的損失目的何在,就不擔心我對你怎麼樣?!”
陸夫人聽她丈夫威嚴的說出這番話,為她增長了很多勇氣,更著旁邊也在附和:“是啊,我們是不會放過你的。”
本來慵懶的男人瞬間坐直了身體,眼底一片深沉的看著陸夫人:“我倒是要看看瀕臨破產的公司還怎麼報複我。”
原趾高氣揚的陸夫人瞬間如同鬥敗的公雞,白著一張臉垂下了頭,身旁的陸先生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瞪了她一眼,暗示著她不要再多說一句話。
“孟少,抱歉,剛剛我們情緒有些激動,說錯了一些話,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計較那麼多,你和姣姣的婚事還擺在那裏,我們都是一家人,就不要那麼見見外,你現在要把我公司搞垮,不就自己打自己臉嗎。”陸先生訕訕的笑著,盡量把語氣說的恭敬。
“難得陸先生還記得有這麼一位女兒,那次別過後,就再也沒見你詢問起,我還以為你已經與她斷絕關係。”孟佑安食指敲擊著沙發,眼裏故露出詫異的神情。
“陸先生,陸夫人,請慢用。”裴遠端上兩杯茶放在他們身前的茶幾上。
陸夫人一肚子的火沒地方發泄,在一旁隻能恨恨的喝起了茶水,聽孟佑安談起陸姣姣的事情,陸夫人豎著耳朵仔細的聽著。
陸先生幹幹的笑笑,解釋著:“姣姣那孩子一直也喜歡你,現在她又在你那裏待著,你們有婚約在身,我們不擔心什麼。”
“什麼叫不擔心,姣姣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我每天晚上都想的無法入睡。”陸夫人聽陸先生那麼雲淡風輕的描寫,最後忍不住還是插了一句。
陸先生眼神暗示的瞪了她一眼,陸夫人忽略,扭過頭,假裝看不見。
“看來還是陸夫人比較關心自己家的孩子。”孟佑安在一旁默默的插了一句。
“我家姣姣怎麼樣了。”陸夫人接著上麵的話詢問。
孟佑安嘴角突然掛著一抹陰冷的笑意:“這點我倒是不怎麼清楚,陸小姐一直在小庫房裏,已經過了這麼多天了,還真不知道如何了。”
陸夫人猛地站起身,雙眸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伸出指著他的那根手指,受到此刻心情影響,在微微顫抖著:“倉庫?你竟然把姣姣關在倉庫,她一直被我們捧在手心裏,從小就沒讓她受過苦,你,你竟敢這樣做,要是姣姣出了什麼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