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銘太子對我大周的事情還真不是一般的了解,隻是這乃我大周的事情,就不勞煩銘太子關心了。”
高適不愧是高適,所說的話也不是一般的霸氣,就這麼一句話就將孤月銘給堵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禾兒,我們走吧!”對於孤月銘剛剛所說的那些話,在於高適看來,不過就是跳小醜的舉動。
絔禾自然是不會去擺高適的台,點了點頭,便同高適一起往墓室中心走去。
麵對高適與絔禾二人的反應,孤月銘並沒有太過在意,他將這些話說出來本就不是為了讓高適因為他的話而有所反應,他最終的目的是二皇子來著。
見高適與絔禾一行人朝著墓室中心而去的背影,孤月銘將目光投向二皇子。
若是沒有高適等人在場,二皇子肯定是不會控製自己現在內心的想法的,但是,現在不僅僅有高適在,還有無數大周的江湖中人在此,二皇子自然是不會將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表現出來的。
因此,孤月銘難免有些失望。可即使孤月銘在見到二皇子也表現出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以後,心裏有多麼的憋屈了。
好在,孤月銘即使這裏無比的憋屈,但也知道,這個時候不宜多說,否則,很有可能就達不到預想的效果,不過,懷疑的種子已經給二皇子埋下了,那麼,孤月銘也就不擔心二皇子以後也會像現在這樣。
“銘太子!”就在孤月銘正準備走的時候,突然被一個陌生的麵孔叫住了,他停下腳步,冷然道。
“閣下是?”他並沒有見過眼前這人,這要是換做以往,孤月銘肯定是不會理會這人的,但是,今時不同往日,再加上這人是和絔禾他們一起進來的,說不定能從這人口中得到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孤月銘敢這麼認為也不是沒有原因的,眼前這個男人,雖然在竭力的壓製著自己的情緒,但是孤月銘還是能從對方的情緒中看出來,眼前這人是有求於自己的。
“冒昧打擾銘太子是在下的不是。”男人假裝惶恐道。“在下陳中生,南寧人氏,貿然叫住銘太子也是有原因的。”
要是絔禾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在這裏的話,就能認出眼前這人便是之前為了凝血珠與他們多次作對的那人。
“哦,那還請陳先生說來聽聽。”孤月銘假裝被陳中生的話勾起了興趣,他雖然能夠看出眼前這個人有求於自己,但是也並沒有因為這一點便對陳中生接下來的話抱太大的希望。
因為在這之前,一直都是他們走在絔禾一行人前麵的,要是後麵那段路上真的有什麼稀罕的寶貝,他們不可能一點發現都沒有。
陳中生並不知道孤月銘心中所想的,見孤月銘因為自己的話明顯的來了興趣,心中一陣得意。這說起話來自然也就自信了不少。
“不知銘太子可否聽說過凝血珠這樣寶貝。”陳中生之前還擔心孤月銘會自持身份,不願意與他說話,不過現在,既然孤月銘主動與他說話了,那麼,他心中的那一點點擔心自然也就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