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南曉東的話,祁長初深吸了一口,眼眸之中斂著的都是怒意,綿長的怒意,強迫性的將自己心中盤旋著的那股憤怒給壓製住了,聲線低垂著,一字一句的很是冷鷙:\"所以說你就綁架了她?想要強奸她?甚至想要將她肚子中的那個孩子給打掉?\"
一聽到這話,南曉東就如同魔怔了一般,聲線猛然的淩厲了起來,眸子也瞪得大大的,帶著的都是憤怒的痕跡,惡狠狠的點了點頭,大掌攥拳,狠狠的在桌子上錘了一把:\"對,所以我綁架了她,想要將她變成我的。我當年就該將宋瓷從安晚的肚子裏掏出來,否則的話,當年她被綁架的第一個晚上,安晚就是我的了,就是我的了……\"
南曉東的眼底泛著的都是血紅的顏色,猙獰的厲害,整個人如同入魔了一般,瞬間瘋狂了起來:\"這一切都要怪安晚,誰叫她沒有選擇我,要是她選擇我的話,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是她的錯,一切都是她的錯!\"
看著如此的南曉東,祁長初實在是不想要說什麼了,眉眼之中斂著的都是疲憊的痕跡,輕輕的磕了磕眸子,身子朝著後麵的椅子靠了過去,將身上強撐起來的那股勁兒都給壓製了下去,薄唇輕輕的抿了抿:\"算了,我不想要和你說什麼了,你的執念太深,無法搭救了。\"
說著,祁長初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眼眸中帶著的都是煩躁的痕跡,手指輕輕的在桌子上撤離,視線直接從南曉東的身上撤離,轉身就準備朝著門口走去。
可是祁長初的腳還沒有離開南曉東的視線範圍就猛然的聽見南曉東在他的身後歇斯底裏的喊叫著,好像是想要朝著祁長初衝過來一般,卻狠狠的被警察給按到了桌子上,但是暴躁的聲音還是能夠清清楚楚的從他的口中聽出來,字字句句都是從喉嚨中擠出來的一般:\"當初我就該殺了她肚子中的孩子,殺了……殺了……\"
南曉東這個人看起來是真的瘋魔了一般,讓祁長初轉眸看他一眼的興趣都沒有了,低眸,骨節分明的手中輕輕的轉了轉手指上的戒指,這是當年安晚和祁長初的戒指,祁長初一直沒有舍得摘下來,現在已經在手指上深深的烙下了烙印,就宛若是當年的事情一般。
嘴角輕輕的勾了勾,祁長初的聲線冷淡的厲害,斂著的都是清冷的痕跡:\"你放心,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就算是再想也無濟於事,安晚也不會重新回到我的身邊。但是現在的事情還在繼續發生的,我會讓你在監獄裏度過你的殘生,我會讓你的監獄生活非常的幸福……\"
說著,祁長初抬腳朝著門外走去,就算是南曉東在身後再怎麼咆哮,祁長初都無動於衷,眼神中噙著的都是冷漠的痕跡。
要知道,監獄裏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是不可預知,卻可人為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