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琢磨了下,麥蘇給自己起的外號姐都知道,而姐叫自己的“小傻瓜”、“大笨熊”、“濕人”麥蘇卻不知曉。
浮生若夢發過來一個撇嘴的表情:“得了吧寶寶,什麼哪敢不從,咱倆認識這麼久,不出意外的話,我看最後的結局還是得我從你。”
楚天喜滋滋地說:“不能這樣說的姐,咱倆互從,對,互從互從。”
浮生若夢:“你從了我,我從了你,這是我們的互從,嘻嘻……寶寶很厲害啊,灑家心裏這拒絕融化的冰,幾年都不化,竟然被你短短幾個月給消融了,如果不出意外,灑家可能要在這春季裏的某一天向楚老大繳械了。”
楚天嘿嘿笑起來:“那說明咱老楚本事大啊,咱老楚是無堅不摧秋風掃落葉……”
“老楚你就自豪吧,這個年過得幸福不?”
“幸福,很幸福,姐,早知如此我就不讓麥蘇來冒充準兒媳了,你看這事弄地多不好,明年你要是到我家過年,我媽一看:咦?咋一年換一個媳婦啊?”
“因為那時水沒到,渠也沒成,灑家自然不能去,現在你也別得意,灑家心裏還有點殘冰呢,事業尚未成功,笨熊仍需努力。”
“姐,你心裏怎麼還有點殘冰?咋搞的?你告訴我怎麼能讓它快速融化,我加把火消了它。”
“寶寶,有些事我可以和你說,有些事是無法說的,你不必費心琢磨,不要刻意去做什麼事,記住一句話,隻要堅持自己做人的原則,一切都會水到渠成。”
“好吧,我知道了。”
“喜不喜歡我叫你寶寶?說真心話。”
“喜歡啊,很喜歡,感覺好溫馨。”
“那喜不喜歡麥蘇叫你寶寶?”
“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不喜歡,就是感覺很滑稽。”
“哈哈,行啊楚老大,你這話我信,這樣吧,姐也不能讓你吃虧,我把我的小名告訴你,如果你喜歡也可以叫我小名。”
楚天大喜:“好啊姐,姐可真好,比麥蘇強多了,麥蘇隻叫我小名,不告訴我她小名。”
“我小名叫英英。”
英英,多親切的名字,楚天心裏一陣溫暖,夢姐的小名真好,叫起來很好聽。
“英英……姐……”叫慣了姐,一改口叫英英,楚天感覺有些不適應。
“哈,不習慣?”
“是啊姐,老感覺你是姐,叫你小名顯得不尊重,不大敢叫呢。”
“嗬嗬,那就等你感覺適應的時候再叫吧,隨時恭候楚老大。”
“好滴。”
“寶寶,快3點了,天亮後你一定有很多事要做,抓緊睡會吧。”
楚天有些戀戀不舍:“姐,我不困呢,我還有很多話想和你講。”
“聽話哦乖寶寶,我們有的是時間聊,何必非要弄得勞神費心呢?再說姐也困了,也要休息會的,你難道不知道女人休息不好會很難看嗎?你希望姐越來越醜?”
楚天一聽忙說:“那好的姐,晚安。”
“錯了寶寶,應該是早安。”
“對對,姐早安……”
十年磨一劍,曆盡艱辛今日終有斬獲,幸福就要來臨,楚天心裏充滿了幸福,又感到興奮和激動,還有些突然,夢姐終於答應自己了,夢姐終於即將從了自己,幸福來得太快了。
為什麼幾天不見夢姐變化如此之快?
女人的心真難以捉摸!
而且姐心中還有最後一塊殘冰,這可惡的殘冰是啥呢?怎樣才能快速將它消融?
幸福而激動的楚天帶著小小的困惑在溫暖的炕上進入了夢鄉。
外麵的雪又下大了,無聲落地,覆蓋著這祥和的農家小院。
楚天正睡得迷糊,突然被此起彼伏的鞭炮聲驚醒,開始發紙了。
看看外麵天還是很黑,院子裏卻燈火通明,外麵傳來桌椅移動和碗筷的聲音。
爸媽已經起床,正準備發紙前的事。
楚天一骨碌爬起穿衣服。
楚天接著看到枕邊有個紅包,這是爸媽給自己的壓歲錢,從小到大每年都有,小時候家裏窮給10塊,現在100。
是媽在自己熟睡的時候進來悄悄放在這裏的。
楚天心裏一陣感動,這壓歲錢凝結著父母對兒女的多少深情摯愛。
楚天剛穿好衣服,傳來敲門聲:“寶寶起床啦。”
是麥蘇的聲音,原來她早起了。
楚天忙過去開門。
麥蘇進來。
麥蘇真是利索,已經梳妝完畢了,紮了個樸素的馬尾巴,化了淡妝,穿白色旅遊鞋藍色牛仔褲,外麵是白色羽絨服,看起來既大方又樸素。
“寶寶,你還沒我醒得早,你爸媽在外一忙乎我就聽到動靜起床了。”麥蘇說。
楚天笑笑。
麥蘇手裏拿著一個紅包:“我醒來一看,不知啥時候枕邊多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