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你信不信我給九幽(1 / 3)

“你想做什麼?”蘇有容退後兩步,警惕地看著他。

“這上善鏡據說是要血脈才能開啟,而唯一能夠開啟上善鏡的血脈,據說是曾經守護它的孔雀一族。”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蘇有容要是再不明白對方想要她的命,那就真的是一個傻子了,她冷嗤一聲:“有本事的,你就動手啊,你們……先退後。”

幾人自知幫不上什麼忙,先是退後幾步,又相互使了個眼色,花辭樹將幾根毒針暗自交予如蕭,等待著偷襲的機會。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黑袍人冷哼一聲,頓時就朝著蘇有容抓去。

一個魂鏡,一個王座,蘇有容本就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這會兒見著對方的動作,隻得拿上善鏡擋在自己的麵前,結果等了許久,遲遲都沒有等到對方動手,她探出腦袋去瞧了瞧,就見著對方不知何時被一根藤蔓纏繞住了。

“這是什麼鬼東西。”黑袍人大驚地看著自己手腕上的藤蔓,想要扯開,卻沒想到手腕一痛,那東西竟然是直接鑽進了他的血肉之中。

血肉被破開,藤蔓直接吸食著他的靈氣,眼見著藤蔓越鑽越深,黑袍人驚駭之中,竟是一道靈氣硬生生地砍斷了自己的手臂。

落下來的手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幹枯,腐朽,裏麵偶爾能看見一條類似於蛇的東西蠕動。

“咻——”一個小人瞬間從手臂之中飛了出來。

“辭樹好喲。”巴掌大的小人笑眯眯地和花辭樹打著招呼。

“小綠,你主人呢?”看到小家夥,花辭樹簡直就是喜出望外,她登時就詢問夙瑤的下落。

“在那裏。”小綠指著石道那邊說著,擋在蘇有容的麵前,翹著小鼻子看著黑袍人,“你的靈力真的很難吃。”

看見這麼一個小東西,黑袍人捂著肩膀,視線由惡毒變為貪婪,“靈體?”

小綠抖了抖雞皮疙瘩,兩隻小小的臂膀忽然變成兩根巨大的藤蔓,朝著對方襲去。

花辭樹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在那石道之上,一個穿著紅衣的女子忽然出現在那個靈鳳的背後,她的手輕輕一攝,對方就被禁錮在了空中。

也就是在此時,夙業的利爪毫不留情穿透女人的心髒。

隔著一個女人,兩兩相望。

“小瑤!”夙業繃著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他一把將靈鳳扔開,伸手就將夙瑤攬到了懷中。

“嗯。”夙瑤應了一聲,而後伸出一隻手將他推開,牽著人朝著另一邊走去。

九幽和皇澤正打得難舍難分,眼角卻忽然瞥見穿著一襲紅衣的夙瑤,登時一愣,不妨之下,被皇澤打得後退半步。

“九幽,好久不見。”

一模一樣的麵容,就像是在照鏡子一樣,饒是皇澤,都被嚇了一跳,他皺著眉頭詢問:“你們是雙生子?”否則,兩人的麵容又怎麼會一模一樣。

夙瑤搖了搖頭,對著九幽伸出右手緩緩攤開,一粒小巧的金色蓮子在她的手上熠熠生輝,“這是紅蓮之中的蓮子,有了它,你就能夠出去了。”

倔強的神情一僵,九幽的臉色霎時間變得蒼白無比,她幾乎是嘶啞著吼道:“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和我分開?就是為了你身後的那個男人?當初在鬼鎮的時候,你難道忘了他是怎麼傷害你的嗎?”

夙瑤沒搭話,神情也沒有半分變動,還是在等待著她接過去。

“如果,是我先遇到的你,是不是一切都不會這樣了?”九幽見著她固執的樣子,有些迫切地想要去尋找答案。

“夙業隻有一個。”精於算計的九幽,無論是先遇見,還是後遇見,夙業就是夙業,不會因為在哪個時候遇見而改變。

聽到她這話,九幽的臉色又難看上了幾分,隻見著夙瑤在空氣中化了幾道符咒,原本屬於夙瑤的容顏逐漸消失,一張魅惑人心的臉重新浮現了出來。

狐狸一般的眼睛,兩道劍眉斜飛入鬢,英挺的鼻梁下是一張削薄的嘴唇。這是一個長相不輸於女子,卻又不會被當作女子的男人。

“原來是個男人,難怪要殺了夙業。”皇澤摸著下巴站在一邊說到,他轉身笑嗬嗬地對著夙瑤道:“那個,小瑤啊……你這蓮子,還有沒有多的?”

他在夙業這個癡漢的識海裏麵可真是待夠了,兩人互相嫌棄著,但是沒有身體又沒有辦法,簡直就是煩死個人,時不時還要擔心對方死了自己也跟著掛了。

一顆金色的蓮子直接朝著他飛去。

皇澤接住蓮子,滿意地看了夙瑤一眼,轉頭對著九幽詢問:“喂,你是不是也要重塑身體,要是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孕育不死之火的九幽紅蓮吧,咱們一起怎麼樣?”

皇澤這算盤打得可謂是啪啪作響,雖然上古白澤擁有離愁子火,可是這火地陽氣實在是太重,不利於重塑身體,倒是這排名比較靠後的紅蓮業火,在配上其九幽紅蓮,他就是在一邊蹭一點光也是好的。

到底是不願和夙瑤作對,九幽接過那粒蓮子,視線從夙瑤的身上收回,縱身一躍,就跳入了岩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