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小道之中,隱隱能夠看到幾個人影在在牆壁之上躍動,昏黃的火焰將黑暗和光明分成兩半,在這個狹小的地方顯得格外的溫暖,又是格外的孤寂。
空氣中還殘留著紫鈴的味道,九幽站在一旁不耐煩將前兩天抓到的一寸金吧唧一聲踩在腳底下,等到對方恢複了圓潤的小身體之後,又是吧唧一腳踩上去,“他們兩個什麼時候才能出來?”
皇澤看了一眼對方腳底下的那隻一寸金,再想到自己被踹的場景,忽然生出一股患難與共的心情。
果然,落到這大魔頭的手裏就沒有好日子過。
看見對方那瞥過來的小眼神,他正了正神色,輕咳一聲,“這種事情,得看一個人的能力。”
“可這都已經三天了。”九幽忍不住低吼,自從他們到這兒,就聞到了這裏紫鈴的香味,然而這裏卻並沒有夙業和夙瑤的身影,再聯想到夙業的身份,就是傻子都知道這兩人幹什麼去了。
幸好琳和懷孕,而晁相蓉雖然是隻兔子,卻還沒有成年,也未曾有心儀之人,才避免了這一場尷尬事件。
隻是自己喜歡的女孩被狼子野心的家夥一口吞掉了,而自己卻隻能在這個地方幹等著,九幽別提多心塞了。
心塞的他不能夠把自己喜歡的搶過來,就隻能將這一股氣撒在其他的地方,腳下的一寸金就越發地倒了黴,隻能在九幽的腳底下嘰嘰的叫著。
皇澤僵著一張臉看著對方淩虐一隻蟲子,嘴巴一個沒忍住,冷嗤道:“原來你以前不過三天就不行了,難怪會變成女人。”
一條金燦燦的蟲子嘰嘰兩聲,被吧唧一下砸到了皇澤的臉上。
坐在石頭上的皇澤毫無形象可言地從自己的臉上扯下那條蟲子,嗟磨著牙齒,恨恨道:“九幽……”
哪成想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隻柔若無骨的手腕就攀上了他的脖子,而另一隻,則是從他的衣襟出滑了進去,撫摸著他的胸膛。
那隻手的主人伸出手指抵住他的胸膛,不安分地畫著圓圈,聲音一波三折地道:“喲~那你要不要來試試,看看能不能撐得過三天~”
聽著對方陰陽怪氣的調調,看著那妖嬈的容顏,還有胸膛上那不安分的小手,皇澤暗地裏咽了一口唾沫,下麵悄悄的硬了。
灼熱的溫度和硬度即使隔著兩人的衣服都能夠讓九幽感覺到,他本沒有性別,隻一直自詡為男人,這會兒愣了半天,才想起來那是什麼什麼東西,當場就從皇澤的身上跳起來,怒罵:“你居然對著一個男人都能這樣,皇澤,你的臉呢?”
被你吃了!皇澤在心裏邊默默地腹誹,麵上卻是一臉無辜的指著她的身體,提醒道:“你現在可不是個男人!”
瞧瞧那漂亮的臉蛋,瞧瞧那盈盈一握的小腰,瞧瞧前凸後翹的身材。
“咻!”皇澤忍不住吹了一聲口哨,這樣要還是個男人,那他還真是不知道要什麼樣的才算是個女人。
“你再說一遍,你信不信老子揍死你!”九幽捏緊了拳頭惡狠狠地看著他,居然敢把她當女人,好,很好,真的非常好,她今天要是不揍他,就對不起自己是個男人。
“你本來就是女人。”皇澤不怕死地繼續挑逗。
“你再說一遍。”。
“你是女人。”
見著兩次再一次爭吵了起來,一邊兒坐著的幾人默默用靈氣堵上了耳朵,琳和摸著有些不太舒服的肚子,悄悄道:“我總覺得這孩子,要生了。”
明明藍月大陸的孕期是一年,可是這還是,才半年多,琳和看著自己並不是特別圓特別大的肚子,有些小疑惑。
“什麼?”坐在一邊的兩人一兔一起尖叫,將還在爭吵的九幽皇澤都給嚇了一跳。
兩人不約而同地轉過頭,異口同聲地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要,要生了!”琳和被這兩人嚇了一跳,呆愣愣地回答到。
“什麼要生了?”夙瑤剛從洞天之中出來,就聽到這麼一句話,誰要生了?
洞天之中沒有白天黑夜,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亮堂堂的,夙瑤從來不知道夙業的居然這麼瘋狂,她不著痕跡地按著自己的腰,總覺得還有些酸軟。
緊隨其後的夙業看到她這個動作,立刻接手過去,輕輕按捏著對方的腰,順便不著痕跡地揩油,嚴肅的臉上是一臉的饜足。
“喲,你們出來啦!”琳和擠眉弄眼地看著夙瑤,瞧瞧那新換下來的衣服,嘖嘖,戰況一定很激烈。
夙瑤眼睛上還蒙著絲帶,沒看見琳和的擠眉弄眼,她異常平靜地問道:“你要生了?”
如果是按照妖獸的預產期來的話,縮短了一般的時間,似乎正好。
琳和見她轉移話題,嘿嘿兩聲,衝著後麵饜足的夙忠犬看了看,忍不住嘖嘖兩聲,這夙業啊,還真的隻有夙瑤能夠降服。
瞧著夙業那粘膩的樣子,她默默轉頭對著夙瑤說道:“隻是一種感覺。”
飛嬛說到底還是蛇族,孕期短暫,夙瑤差點忘了這件事,立刻拍著額頭道:“是我疏忽了,你身上既然有飛嬛的血脈,孕期自然不能夠同藍月的一般孕期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