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易斯之所以暫時答應自己訂婚儀式,就是因為要騰出時間,讓艾柏去叫人,才會脫離自己的控製。
“逆子,混賬!”
秋恒忍不住痛罵麵前的秋易斯,激動的手更是指著他不停的顫抖,陳潔看著這種情況更是急得替秋恒不斷地安撫胸口。
“這就是你自己做主的代價,我從來沒有說過要娶卡洛兒,現在的局麵這樣不是我造成的。”
秋易斯幾近冷漠的說出來這句話,雖然他說的絕情,但是花疏影能看出來他冷然的背後起了一層的霧氣。
“哥,你真的要把事情弄成這個樣子嗎?”秋簡明上前有點痛苦的看著秋易斯,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情景。
他兩個最親近的人卻兵戈相見,讓他怎麼選擇,內心充滿了矛盾。
“我說過誰都不能代替我做任何的決定,”秋易斯一句話說完,斜著看了一眼氣的顫抖的秋恒。
“你就這麼恨我?恨不得把我氣死了,你才甘心是不是?”秋恒一句怒吼帶著絕望和無盡的失望,充滿了老人的遲暮。
秋易斯轉身的動作頓了一下,留下的背影充滿了寂寥和冷漠,“你要是這麼理解,那我就是這樣想的。”
說完不顧秋簡明的拉扯,一隻手直接拉了花疏,在眾人的護衛下直接走了出去,看都沒有看身後亂做一團的秋家。
花疏影抬起頭看了一眼渾身充滿孤獨和寂寥的男人,似乎對待家人也是冷漠無情的,甚至對他父親也是一種報複。
如果說兩個人之間沒有什麼血海深仇,花疏影實在想不出來,是什麼導致親生父子之間有這麼深的矛盾。
秋易斯帶著可怕的怒火,跟著花疏影上了早已經準備好的車,成功的從秋宅裏麵駛了出來,剛才還賓客如雲,豪車滿地的秋宅一下子就陷入了沉靜。
“你就那麼恨他?”花疏影還是忍不住開口,她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仇能讓兩個人的的關係到了這一地步。
秋易斯閉著眼睛躺在車後座,一言不發,渾身的氣息卻讓花疏影有點害怕。
司機照常開著車,直到到了城郊別墅,秋易斯才睜開了眼睛,徑直下了車,花疏影吐了吐舌頭想著估計是不想要告訴自己。
她也就不再糾結,直接跟著進去,想著直接上樓休息,誰知道剛走到客廳的位置,聽到後麵略帶沙啞低沉的嗓音。
“要不要喝點?”
花疏影愣了一下,轉過頭,有點驚訝,“你在跟我說?”
“嗯。”
秋易斯一句簡單的話,也就表明了話是說給她聽的,隨手就拿起來了酒架上的一瓶酒。
“好,我可以陪你喝一會。”
花疏影想起來剛才在秋宅的時候,還是有點同情麵前的秋易斯,不想讓他一個人太過於孤寂,總覺得他心裏麵裝了很多的事情。
兩個人在空無一人的客廳裏,一言不發的喝酒,秋易斯端起來酒杯就直接悶頭喝了下去,喝的又急又猛。
“你慢點,你這樣會傷胃的,”花疏影看他的樣子,實在是忍不住的提醒他,畢竟他還是自己名義上的丈夫。
花疏影看的出來,雖然他是故意的讓秋恒氣的渾身顫抖,但是他自己心裏也很不痛快,要不然不會一言不發,臉色凝重的,隻知道蒙頭灌酒。
一個小時後,微醺的秋易斯臉色微紅,眼底卻是一片澄明,麵前的女人已經喝的找不到北了。
花疏影臉色漲紅,全身都是濃重的酒味,蒙頭在桌子上,突然抬了起來,還口齒不清的興奮高喊。
“喝,快點喝,你說過要把他喝完的。”
她一邊興奮的高喊,還一邊用手不斷地在揮舞,實在是滑稽的可笑。
秋易斯看著麵前的女人,一股陌生的情緒在體內激烈的衝蕩,他們有五天沒有見麵,本來一個星期的行程。
他硬生生的擠到了五天,隻不過他沒有想到還是被秋恒算計了,從一開始就是想讓他乘著恒秋分公司的事故,讓他就範和卡洛兒之間的婚約。
“秋易斯,你……你到底為什麼……為什麼總是那麼不開心那?”花疏影努力的撐起來自己的臉,笑著看著對麵的秋易斯,口齒更是有點吐字不清。
“不開心?我有嗎?”
秋易斯心裏一震,繼續喝了手上留的半杯酒,一揚而進。
“你有,要不然你從秋宅出來的時候……為什麼……為什麼一直閉著眼睛,我就知道……直到你肯定是不開心的。”
花疏影的話說的斷斷續續,卻把一張精致的臉突然湊近了秋易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