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沈以默點頭,挺認真的將他剛才的動作做了一番詳細分解,生動形象地控訴他偷襲的行為有多可恥。
“可我不想起來,”盛禹銘孩子氣地蹭蹭她的臉,“你敢綁我,我就不能壓你?”
他並沒有把全身的重量壓在她的小身板上,隻是壓製了手腳,令她動彈不得,而且姿勢極其曖昧,他落在她頸間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炙熱,身體某處也起了反應。
兩人貼得嚴絲合縫,沈以默當然察覺到了他的變化,頓時麵紅耳赤,妥協道:“你起來,我給你鬆綁!”
“我偏不!”
盛禹銘心情大好,親親她左臉又親親右臉,小丫頭片子就這麼點能耐還敢學人綁架!
“盛禹銘!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幼稚,我從來沒見過比你更厚顏無恥的老男人!”
沈以默一張俏臉紅透,從脖子到耳根都泛著醉人的淺粉色,盛禹銘喉頭一緊,薄唇牽起一個邪魅的弧度,湊近她小巧精致的耳垂,壞笑道:“幼稚?那我們做點成熟老男人該做的事。”
暖烘烘的熱氣熏得她腦子一片混亂,酥酥癢癢的感覺從耳朵蔓延至四肢百骸,整個人像是瞬間被抽取了力氣,沈以默大口喘著氣,還好他被綁著,不然……
繩子崩斷的聲音,很輕,沈以默卻聽得格外清晰,她呼吸一滯,眼睜睜地看著盛禹銘優雅地將纏在身上的繩子一圈一圈地褪了下來。
“你……”沈以默看得瞠目結舌,纏得跟毛毛蟲似的都能掙斷繩子,她愛上的其實是頭熊吧?
盛禹銘活動活動手腕,特別中肯地提出意見:“寶寶,你捆綁的技巧還是非常出色的,不過這繩子質量不行,下次記得換一種。”
“我……第一次綁架,沒有經驗……”
沈以默欲哭無淚,這繩子是專業的好嗎,和她之前被綁架吊在柱子上是同款的好嗎?
“沒事,我教你。”盛禹銘晃了晃手裏的粗繩,笑得邪魅。
沈以默往床腳縮了縮,又縮了縮,“盛禹銘,你別亂來,我還沒原諒你呢!”
“可是,我很想你。”
盛禹銘沙啞的聲音帶著濃烈的欲念,抓住她纖細的腳腕往自己懷裏一帶,再次把人壓在身下。
推搡間沈以默衣服淩亂,她扯著領口大嚷著威脅道:“盛禹銘,你敢耍流氓我明天就走!”
盛禹銘幽暗的眸子又添一抹濃重的墨色,邪邪笑道:“你還走得了嗎?”
既然主動送上門來了,這輩子就休想再逃出他的手掌心!顯然,他已經忘了自己才是爬窗主動送上門的那一個。
“湛西會幫我……盛禹銘,你放手!”
永遠也不要小看一個男人的醋意,沈以默幡然醒悟時已經淪為某人的腹中食了。
她無力地癱在床單上,修長的脖子漂亮的鎖骨,都烙印著細細碎碎的吻痕,盛禹銘埋頭在她耳邊,聲音性感而誘惑,“寶寶,我要你。”
“不……”
沈以默的拒絕卡在嗓子眼,身體撕裂一般地疼,盛禹銘輕吻她帶著淚珠的睫毛,又是心疼又是歉意地哄她。
他看她的眼神深邃而迷人,漆黑的眸子如同漩渦,能把人靈魂也吸進去似的。
沈以默伸手主動摟住他的脖子,隻為了不去看他目光灼灼的眼睛。
“寶寶,看著我,”盛禹銘卻不肯放過她,捧著她緋紅的臉,“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這樣的話被他像咒語一樣念著,也不知道是想催眠她,還是說給自己聽。
“盛禹銘,如果我真的走了,你會後悔嗎?”
沈以默窩在盛禹銘懷裏,語調沒什麼起伏,有種看破紅塵的冷淡。
“不會,”盛禹銘橫在她腰間的手收緊了些,“我總會找到你的。”
沈以默輕輕歎了一聲,說:“那是因為我還想讓你找到,如果我真的想走,你留不住……”
盛禹銘聞言一陣心悸,不等她說完就翻身壓住她,狠狠地吻她,不會有那一天的!他不允許!
別人說小別勝新婚,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沈以默一覺睡到中午,腰酸背痛連胳膊都懶得抬一下。
盛禹銘從背後摟住她,“寶貝,再睡一會兒。”
“洛洛還在宋燃那兒,我得去接他!”沈以默嗔道:“都怪你,讓我忘了這麼重要的事。”
盛禹銘輕吻她的側臉,帶著醋意半開玩笑道:“他能比我重要嗎?”
沈以默毫不猶豫地說:“當然我兒子最重要。”
盛禹銘目光一閃,“寶寶,其實洛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