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謝寧,這兩個字。”謝寧走到桌邊,沾了杯子裏的水,在桌上寫下自己的名字。燼越點點頭,也在桌子上寫下自己的名字。兩人在葉旌的房間裏等著落英和瀾清回來,再沒有說過話。
躺在床上的葉旌斷斷續續的發出痛苦的呻吟,燼越聽到聲音後覺得不對勁,本想衝出去找落英和瀾清過來,不料剛打開門,就撞到了瀾清身上,他受力,向後趔趄了幾步。
落英顧不上燼越,急忙捧著碗裏的藥粉走到葉旌的身邊,而瀾清抓起桌上的水壺跟在了落英的身後。
落英撬開葉旌的嘴,倒了一勺藥粉進去,瀾清將水壺遞過去,落英小心翼翼的倒了一口水給葉旌,讓他和著藥粉吞下去。
“咳咳咳……”葉旌有些艱難的咳嗽著,又嗆了一些藥出來。
“落英,我來喂他。”瀾清看著葉旌根本喝不下藥,微微顰蹙,端過落英手裏的藥碗,加了水調成藥汁,再打開他的嘴,灌下去。
燼越和謝寧兩個人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在給葉旌喂藥,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睜開眼睛的葉旌眨巴了幾下,看瀾清,“你是誰?你扶著我做什麼?你給我吃了什麼奇怪的東西,為什麼那麼苦?”
“葉旌?”落英看著現在的葉旌,覺得有些奇怪。
“落英,這裏是哪裏?你怎麼穿著這樣?你不是被我娘罰站了嗎??”葉旌似乎不記得落英來到玲瓏閣之後所發生的事情了,她從床上彈坐起來,打量著四周圍的一切。
“罰站?”落英對葉旌的話感到詫異,難道,他現在的記憶是不完整的?
“你昨天才來了我們玲瓏閣,今天早練就遲到。你不是和荷荷一起罰站嗎?荷荷去哪了?怎麼沒見著她?”葉旌在這陌生的房間尋找著葉韶怡和荷荷,“我娘帶著舞伶們去練舞了嗎?”
“你娘和荷荷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落英垂眼,心情複雜。
“去哪了?”葉旌反問。
“她們……”已經死了。
落英隻是說了前半句,後半句怎麼也說不出口。她不能想象,葉旌一覺睡醒一無所有的心情。
最後,她隻能逼自己勾起一絲笑容,對葉旌說:“荷荷遇上了喜歡的人,你娘給她送嫁去了。那個地方有點遠,所以,你娘可能不會那麼快回來。”
“荷荷出嫁了?挺好的,可惜我沒能親自送她。我娘出遠門,太好了。我得趁我娘不在,出去外麵的世界闖闖。”葉旌拉拉筋,做一個舒展的動作,“對了,我怎麼會突然睡著了呢?好奇怪啊。”
“你太累了,所以睡過去了。”落英說著,而葉旌也沒有懷疑什麼,繼續說著:“感覺睡得時間長了,不過也罷,讓我想想接下來去哪裏玩先。”
“我聽說安杜國地適合遊玩,你可以去那裏玩一段時日。”瀾清打斷了葉旌的思緒。
葉旌揉著下巴思考了一下下,決定接受瀾清的建議:“我也聽說那裏不錯,就這麼決定了。”
“就去那裏,說不定還能遇到心上人。”葉旌捶了捶掌心,就這樣決定了。
三日後。
收拾好行裝的葉旌騎著一匹馬,離開了桃花宮。
落英和瀾清站在桃花宮門口,送別,望著那背影漸去漸遠。
也許,對葉旌來說,這是最好的結局。
“我希望葉旌能在另一個地方,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落英握著瀾清的手,望著消失在視線內的背影。她轉而望向瀾清,問:“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秋狄的問題,要怎麼解決?一個月的期限,即將來臨了……”
“我們的組織叫羅刹,這群殺手事實上是被皇太後所操控的,秋狄曾是皇太後身邊的太監,一直得寵。後來,秋狄的野心越來越大,不管是對權利還是金錢,對殺人變得執著,為了殺人而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