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劉璟承立刻聯係了楚佑,兩人商量過後一致決定要趁勢追擊,一鼓作氣,拿下飛霞關。隻不過他們沒有想到,即使是君天灝不在了,這十萬人馬也不是吃素的。
甚至,君天灝的死訊已經傳的紛紛揚揚,整個隊伍裏一片素縞的時候,大夏的軍隊也依然沒有出現什麼士氣低迷,軍心渙散等大的問題。相反,所有的將士們更多的反而是對敵人的仇恨和同仇敵愾。
親眼看著主帥死去,這對於將士們來說的確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但是,軍中講究的事兄弟情義,更何況,這麼多年,他們之間早已不分彼此了,唯一認定的就是他們之間的兄弟情義。
所以,君天灝死了,他們自然要為他報仇,這也是所有士兵們的心聲。正是因為這點,他們才能將仇恨壓在心底,然後更加刻苦的訓練。
自然而然,落在蜀皇和楚皇的眼裏,大夏軍隊的表現簡直是出乎他們的意料。
不過,由於兩方人數懸殊太大,所以,他們並不在意。畢竟對他們而言,大夏如今就是秋後的螞蚱,蹦噠不了幾天了。
雲都,皇宮裏,夏司乾正擁著景夕瑤欣賞著眼前的舞姬曼妙的歌舞。邊關有君天堯和君天灝,可謂是萬無一失,所以夏司乾並不擔心,依舊在皇宮裏飲酒作樂,殊不知他的好日子已經快要到頭了。
正當夏司乾端起酒杯準備飲下的時候,一個內侍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然後向夏司乾稟報了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君天灝死了,同時飛霞關聚集了蜀國和楚國四十萬大軍,君天堯請求增援。
“什麼?”夏司乾差點連手裏的酒杯都拿不穩了,但是內侍的神情明顯不是騙人的,也就是說君天灝真的死了,這怎麼可能?
一旁的景夕瑤聽到了心中微微有些訝異,不過,她還是很快的鎮定了下來。反倒是夏司乾不淡定了,厲聲喝退了內侍,端起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愛妃,這下怎麼辦?”夏司乾的聲音裏有些慌亂。
“哎呀,皇上,別急嘛,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君天灝死了嘛,一個亂臣賊子而已,死不足惜,君家這不是還有君天堯在嘛,相信也差不到哪裏去!”景夕瑤毫不在意的說道。
“可是,飛霞關有四十萬敵軍啊!”
“皇上放心好了,不就是兵力懸殊嘛,那就派兵增援就好了!”
“愛妃,這樣,真的沒問題嗎?”夏司乾的生意略有遲疑。
“當然了。”瞧著景夕瑤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夏司乾遲疑了片刻後。
但是還是照著她的意思去辦了。隻不過,從雲都到飛霞關最快也要五天時間,也不知道君天堯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夏司乾的心裏有些猶豫。
也許是因為確定了大夏的軍隊裏除了君天灝之外已經再沒有能領軍的大人物了,楚國和蜀國的大軍這一次不再如之前和君天灝交手的時候一般小心翼翼,而是氣勢洶洶的直搗飛霞關。
兩天後,大夏的軍隊在與楚軍與蜀國軍隊的兩麵夾擊中,終於再也抵擋不住猛烈的攻勢,潰敗不止。
君天灝手下的兵雖然依舊團結,但是還是漸漸擋不住了那虎狼之師,就算浴血奮戰,他們還是退後了好幾裏地。
軍隊的節節敗退,讓君天堯的脾氣越發暴躁,甚至屢屢打罵手下的人。
有個士兵找到了張琦的營帳,打了報告後,走了進去。
“參見張副將~”
張琦看見來人,伸手示意他坐下說,然後平靜的問:“怎麼了?有什麼事麼?”
這個士兵很開門見山的說:“我們的兄弟們節節敗退,加上主帥的事,雖然打仗時士氣不減,甚至因為恨意,更加勇猛!但是……”
張琦看著他,露出寬慰的笑容,安慰的說:“我知道現在情況一定會讓兄弟們心中不舒服,甚至心中不滿,但是我們既然選擇了當士兵,就得服從命令!”
這個士兵顯然很尊敬張琦,很直接的表達著自己的想法。
“我知道我們得服從命令,可是這個主帥哪點比得上我們的少將軍,節節敗退,隻能讓我們兄弟拿命拖住敵人的腳步,要是沒有我們,他帶來的人早就被打的潰不成軍了!”
“這件事,我會想辦法的,我們還要去找少將軍的消息,我相信少將軍一定吉人自有天相!”
聽見張琦的話,剛剛還在抱怨的士兵,頓時眼眸發亮,似乎一瞬間的不滿都消除了。
“您說的對,少將軍一定還活著,我們一定要堅持到底,等待少將軍回來。”
“嗯!”
天還剛蒙蒙亮,突然發出了一聲嘹亮的號角聲,還有震耳欲聾的鼓聲。
“不好了,北疆他們即將發起進攻了!”
“快,布陣!”
一時間夏朝的軍隊有些手忙腳亂的布陣,君天灝手下的人在他們衝過來之前已經布好了陣,敵軍似乎發現了這一情況,居然調轉隊形,衝去了還沒布防好的君天堯的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