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帶上一點苛責,但是不知道怎麼的,森聲就是想要頂嘴。
“小姑娘怎麼了!難道小姑娘就一定要像是你這樣一個大男人一樣,皮糙肉厚嗎?黑得就像是煤炭一樣,很了不起嗎?”
傅時良:“.”
森聲說完後這才發現麵前的男人的眼裏實在是有些興味盎然,看著她的目光,有點意味深長了。她猛然察覺到自己說了什麼,簡直覺得萬分羞恥。可是話已出口,傅時良已經聽得一清二楚,想要補救,卻就是半天想不出來新的台詞。
傅時良此刻的內心情感實在是有些微妙。
他.皮糙肉厚嗎?黑得像根煤炭?這是什麼形容?
“還真的是小姑娘,說一兩句都不行了,當真是嬌氣得很。”到底是比森聲見過了更多的場麵的人,傅時良見那個嬌俏的少女說話把自己都差點梗死了,遂主動開口替她解圍。
森聲臉上紅紅的,好像,她跟這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都鮮少有不臉紅的。這裏麵,還多半都是覺得窘迫的。
“哦。”她回答了一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這一聲哦究竟是什麼意思。
傅時良看了看手腕上的鍾表,“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家。粥鋪那邊你不用擔心,我自然是知道找人給你看著的。你們森家有人手在那邊,你就不用擔心了,還是好好回去處理處理你的額頭,省得你爹回來了,你整個腦門都是青腫的了。”
森聲抿了抿唇,原本是聽見男子的提議下意識想要否定的。但是聽到傅時良最後的話,便就像是一隻溫順的兔子一樣點了點頭。其實額頭上的那點痛她自己忍一忍自然是就過去了,可是要是因為這個被森有光看見了,自己又害他擔心,森聲便覺得不是太好。
“嗯。”她被傅時良說服了。
走在路上,傅時良不是話多的人,而森聲,心裏卻是有很多想要問的,可是也知道涉及到爭政治上的事情,這個男人是肯定不會告訴自己的。這樣一下,這朝著森家走著的路上,兩人都有些安靜。
“我”
“夏初她”
靜默之間,兩人同時開口了。
森聲同傅時良對視了一眼,兩人便都不約而同地笑了。
“你先說,ladyfirst。”傅時良開口道。
森聲沒有推辭,“我隻是想問,督軍之前說的不用為陌生人的事情那麼上心,可是,這個陌生人做的事情已經嚴重影響到了另外一個陌生人,那我要不要開口呢?”她怎麼想,今天腦海中都還是留下了昨日她才第一次見到的王慧嘉的未婚夫錢彬同她的同窗林珍幽會的畫麵。
或許是沒有想到森聲問的問題是這樣的,傅時良還想了一會兒才回答。“其實,既然都是陌生人,那就沒有必要理會。畢竟,你的好心,也有可能在別人那裏被當做是驢肝肺。你說的是我們今天撞見的那件不怎麼光彩的私會吧?其中一個女孩子是你的同學,那個男人,可能是你認識的,但是按理說,他是有理由不應該跟那個女孩子在一起的,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