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缺氧,她的腦袋昏昏沉沉,完全失去了判斷的能力,他已經鬆開她的唇,她依舊覺得窒息燥熱。
她忍不住輕輕的哼了一聲。
司昭南那顆激情難耐的心再也按捺住,他開始瘋狂的親吻她,溫熱的嘴唇沿著她纖細的頸項往下滑,又酥又麻的感覺反而讓她不習慣,她試著想推開他,他燙得像火爐一樣的胸膛硬得像牆,抵在他胸膛上的手臂無疑於螳臂當車。
他的吻來到她的胸前,藍色金絲絨的睡衣襯得胸前肌膚勝雪,美好的弧形半隱半露,撩撥著他最後的理智。
他摸到她胸前的紐扣,愣了一下,聲音溫柔:“可以嗎?”
他尊重她的意願,不希望天亮之後,她會後悔懊惱。
夏一心仰麵看著他,輕輕的搖搖頭:“別這樣,我還沒有想好。”
她不是矯情的人,沒有婚前禁止性行為的傳統思想,也知道在這個紙醉金迷,物欲橫流的城市裏,男歡女愛,激情泛濫是很正常的事,她喜歡司昭南,帶著仰慕的愛,隻是現在還不是水到渠成的時候。
司昭南鬆開雙手,仰麵躺到她旁邊的地板上,她坐起來:“地上涼。”
“沒事,我隻是想和你多呆一會兒。”他將手臂枕在頭下。
擔心他會感冒,她說:“去我的床上睡吧。”
他笑起來:“肯定躺不下。”
臥室的床長隻有1米8,想了想,她到臥室裏拿了兩床被子,一床墊在地板上,一床用來蓋。
他問:“能躺到我旁邊嗎?”
剛才差一點就幹柴烈火,她有點猶豫,他說:“就一小會兒。”
他的聲音很小很輕,像是在哀求,她隻好躺到他的旁邊,並肩而臥。
氣氛很曖昧,她必須找話題來緩解這種曖昧,她問:“你今天跟誰吃飯去了?”
“鄭勁鬆。”他回答。
“去談合作?”
他半攬著她,讓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秦宇川給我透了底,天臨集團近兩天的財務狀況不是很理想,能調用的現金不多,而且天臨集團沒有管理連鎖超市的經驗,既使接手蓮初,也很難在短時間之類解決所有的問題,如果跟鄭勁鬆聯手,事情會輕鬆很多。而且明宇賣出蓮初,畢竟不是小數目,在條件上會比較倚重管理多年的鄭勁鬆的意見。”
“你今天是不是喝多了?”她問,平時的他可不會醉熏熏的大半夜跑到她家來。
他搖頭:“我從來沒有喝醉過,很清楚自己有多少酒量,差不多的時候,誰勸都沒用。”
父親常說,每一個成功者,都擁有堅毅的自製力。
夏一心不喜歡酒的味道,在他懷裏卻睡得格外的舒服,早上,陽光透過陽台的玻璃門照到她的身上,臉頰暖洋洋的,她伸著懶腰,不得不睜開眼睛。
旁邊的被窩已經涼了,看來他已經早起很久,她大聲的叫他的名字:“Alan。”
沒有人回應,可能已經回去了。
她站起身開始收拾地上的被子,看到餐桌上擺著反扣著兩個盤子,旁邊有一張紙條,她走過去,看見紙條上寫著:“乖乖吃飯,10點我來樓下接你,記得穿一套休閑的衣服!”
看到他的提醒,她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天,常常加班,突然有天可以休息,反而感覺不習慣。
他煎了心型的雞蛋,把她放在冰箱裏的麵包烤了一下,配上牛奶。
她好奇,這裏沒有心型的模具,他是怎麼把蛋弄成心型的?
吃著司昭南煮的愛心早餐,夏一心猜測他要去的地方,穿休閑的衣服,登山,或者打高爾夫之類的?
她穿了休閑衛衣和牛仔褲,一雙舒適的平底鞋。
下樓的時候,司昭南已經等在那裏,他是個很守時的人,一身深藍色的運動服,很像籃球場上的運動少年。
她好奇:“穿成這樣做什麼?”
“我們要開4個小時的車,還要走1個多小時的山路,這樣會輕鬆一點。”他要帶她去曾經念過書的小學,老師還健在,順道去探望一下。
司昭南換了輛新車,奔馳越野,她問:“你買的新車?”
他點點頭:“怎麼樣?”
“不錯。”越野的粗獷與豪邁很適合他。
後備廂裏塞滿了紙皮箱子,她問:“你都帶了些什麼?”
“給學校孩子們的一點小東西。”
他說是盛州人,其實他家在離盛州城較偏遠的山區,山區裏隻有一所小學,一個長年駐守的老師,小時候,每周他都要走4個多小的時山路去上學,然後住在學校,同末回家。
她開玩笑:“那你還真是不折不扣的鳳凰男。”
他笑著回應:“我一直以為鳳凰男是褒義詞,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貶義詞了。”
難怪上次除夕去盛州古城,他都沒有提回家的事,原來路程還遠著,她問:“這次是不是可以見到伯父伯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