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昕孩子被引產掉之後,情緒一直處於不穩定狀態,每天都被陳醫生打鎮靜劑,總是醒了又睡,睡了又醒!
楊南傑一直候在省長府門外,前些天看到宓勝人,偷偷帶回來了一個醫生和三護士,然後還從車裏取出幾個儀器,不知道他們這是要做什麼?
打了電話給阮文羽說這事,阮文羽問了下楊南傑記得不記得那些儀器的模樣,然後去查一下資料看看它們的用途。
事後,楊南傑去醫生打聽了一下大概,終於找到了那個儀器——專門用於婦科方麵的,引產或打胎用之類的。
結果讓楊南傑心裏有極不好的預感,正巧葉昕懷孕了快四個月,宓勝仁卻請去了醫生帶上那些儀器……
他猶豫了會才敢把結果告訴阮文羽,阮文羽當時正在工地裏,接到電話,氣得差點想衝去省長府!
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為他現在根本連靠近的能力都沒有。而且宓勝仁擄走葉昕之後就沒接過他的電話!省長府那頭又不許通行!
阮文羽覺得有愧葉昕,說過會保護好她和孩子的,可是現在他非但沒有保護好,還引狼入室,他們的孩子可能已經夭折了……
光是想著,拳頭便下意識的握緊,手指關節泛白。
高澤正好轉完工地一圈回來,看到阮文羽表情很是可怕,拳頭握得指節蒼白,不知他發生了什麼事!擔心是關於合作的事,便上前去問個究竟。
“阮總,發生了啥事?”
阮文羽聽到高澤的聲音倏然回神,鬆開握緊的拳頭,擠出一臉難看的笑容說道:“噢,沒什麼事,家裏發生了些狀況。”
高澤顯然不大相信,看阮文羽剛才的表情,像是遇到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人想殺掉對方的模樣,轉換了個方式問道:“是嗎?如果有什麼可以幫上忙的,你盡管對俺說,無妨。”
阮文羽沉沉歎了口氣,他那些事,高澤哪裏能幫上忙,對方可是省長和副省長,他就算財再大,勢力也大不到哪去!想想還是輕筆帶過說道;“沒,未婚妻出了點事……”
高澤聽了阮文羽提到未婚妻,便回憶了下相關的信息,之前在電視上有看過阮文羽跟一個女人訂婚的事,不知道是不是他看的那個,於是問道:“你未婚妻是那個淩家的千金嗎?”
阮文羽沒想到高澤的消息還真是老了,無奈的笑著糾正道:“不是她。”
“哦,如果沒記錯的話,淩家那千金殺人判坐牢了吧!”高澤其實說這話沒什麼意思。
不過聽在阮文羽耳裏不大舒服,因為他不希望被這事鬧個不好的印像在高澤心裏。才想著,高澤又說道:“哎呀,阮總,雖然俺不知道你經曆過些什麼大風大雨,不過人生呀,就像是一場大考試,難題不斷,別想太多,總會有一天能解決的。”
“……嗯……”阮文羽雖不知道高澤說這番話想表達些什麼,不過聽起來也蠻有道理的。
省長府裏——
葉昕的情況依舊,她不肯吃東西,每天都被掛著那大瓶大瓶的營養液,人也一天天憔悴。宓勝人也一天看著一天覺得她不順眼!
這女人怎麼就這麼死心樣,不好好對待自己,若不是為了滿足渴望想要得到的,他才懶得再回家多看她一眼。反正她現在也是慘花敗柳,先扔她在那裏,等她恢複精神再管她吧。
宓勝仁心裏雖已這樣,就是不肯放葉昕離開,因為他還沒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