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離離這一病,就足足在床上躺了五天。
主要那個傷口實在是太深太大,而且傷口的邊緣還有之前那觸角陰氣,所以恢複的並沒有很好,要不是黎遠的那一顆鬼丹,許離離早就變成個鬼魂去見陰王了。
下午的時候,黎遠出門去辦事,許離離一個人在床上正無聊著,突然敲門進來一個保姆。
這個保姆許離離認識,是黎遠安排給她吃穿用度之類的負責保姆。
要說,有錢人的生活真的叫奢靡,有私人醫生,私人廚師,私人保姆,總之把那種公共能有的東西全部變成私人的才好。
許離離這時候已經能活動自如了,所以看見來人,就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床頭有電視機,許離離握著遙控器選台,這保姆來拿衣服,她每天都會來屋裏把許離離換下來的衣服拿走,不過今天來的比較早。
許離離實在無聊,看見保姆來幫她收拾屋子,很不好意思的說了一聲:“謝謝啊,辛苦了。”
保姆笑眯眯的說:“應該的。”
這保姆看起來年紀有四十來歲,手腳很是麻利,相貌也清清爽爽的,看著很舒服的那種人就是了。
許離離坐在床上,蓋著被子,跟那個保姆繼續搭訕:“阿姨,你要不要跟我聊會天?”
保姆愣了一下,不過應該是想到了許離離睡了五天實在是無聊,所以就跟她說等一下,然後拎著衣服筐子走了,過一會,手裏端了一盤子很小很精致的小點心,放到了許離離的床頭櫃上。
“許小姐,想知道什麼?”
許離離被問的一愣,連忙擺手。
“阿姨,我就是悶的慌,沒什麼想知道的,就純粹是閑聊。”
那保姆笑容淡淡,沒搭話。
許離離這才想起來,黎遠跟她說過,他們季家的保姆保安們都是千挑萬選選出來的,嘴巴嚴的很,隻要不是季家的人,就是拿刀子撬,估計也撬不開。
許離離頓時有點訕訕,對那保姆擺擺手,“算了算了,我沒沒什麼好聊的,就是閑的慌。”
那保姆臉上掛著公式化的笑容,指了指床頭櫃上擺著的點心盤。
許離離剛跟季禮吃過飯,所以現在不餓,就又跟保姆道了謝。
保姆站了一會,就轉身往門口的方向走,結果沒走幾步,又回來了。
許離離正看電視呢,看見保姆又回來了,疑惑的看著她。
那保姆臉上的笑容已經不見了,直勾勾的看著許離離,冷著臉不說話。
“怎麼了?”
許離離有點愣怔,看見保姆站著半天沒動,隻是狠狠的看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你以為,你躲在這裏我就找不到你了嗎?”
保姆臉上的表情瞬間出現了一種扭曲又猙獰的樣子。
許離離一愣,問她:“你怎麼了?”
隨即感覺不對,立刻翻身滾到了床的另一邊,心裏一陣後怕,果然看見,那保姆的手中,緊緊的握著一個水果刀。此刻正插在床上細軟的床墊上。
“臥槽,你什麼毛病?”
許離離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實在是沒想到,這保姆二話沒說,就拿刀子往她身上捅。
“你躲到這裏,我照樣能找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