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當葉暮塵和唐景清兩個人在三個小時候後接到酒吧電話後趕到了現場,就看到兩個早就喝掛了的女人毫無形象可言的醉倒在沙發上。
“夏夏,我們回去了。”葉暮塵細心的為鬱夏撿起早就被她踢到一邊的高跟鞋,輕輕地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裏,走的時候還不忘拿好她的手包,將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將她打橫抱起,走時和唐景清點頭示意他先帶鬱夏離開。
唐景清第一次看到季末醉酒的一麵,小臉紅通通的,眼睛帶著迷茫微微睜開,像個受到驚嚇的小白兔。
“景清?是你嗎?”
“回家了。”雖然做不到葉暮塵那般細心,但唐景清同樣將季末抱到了自己車上。
之前酒保的電話是打給葉暮塵的,但是身體卻比理智更快的做出反應跟著葉暮塵一起來到了酒吧。
“季末,坐好。”唐景清將季末安置在副駕座上,側身替她拉過安全帶的扣子,在離季末僅剩幾厘米的時候季末睜開了眼睛,唐景清第一次這麼仔細的看著季末的臉,也許是因為很少化妝的關係,季末的皮膚很好,白皙幹淨,她的睫毛算不上特別濃密,但根根都很長,睜開的雙眼看似迷離卻又性感。
他情不自禁的挑起她的下頷,吻著她的唇瓣,還能感受到啤酒殘留的餘味,霸道的男人,很快從最初的淺吻到濃烈的強吻,像是麵對自己的獵物般不允她的逃離。
“景清,真的是你?”
“這次看清楚了?”
“好像看清又好像沒看清。”季末對著他俏皮的壞笑,現在的她滿腦子漿糊,隻感覺無數個唐景清在自己的麵前飄過。
“畢竟呀,唐景清怎麼可能來找我呢。”
“為什麼不會?”又重新發車,邁巴赫平穩的朝淡水別墅的方向駛去。
“因為他是個混蛋啊。”
“季末!”擔心她今天晚上因為謝一楠的事情不愉快,擔心她喝酒喝的太多,最後全敗在她“混蛋”二字之下。
“我的婚姻啊,是我一個人的婚姻,有時候自己也會想,有這麼糟糕嗎?”
“季末你醉了。”
“我喜歡的男人,是我從14時就開始喜歡的男人。”
14歲?唐景清想分辨季末的話是真話還是喝多了說的瘋話,那時候的他們似乎還沒有什麼深刻的交集?
“14歲的時候你並沒有表現出過。”當時為了生計所忙碌的大男孩,在感情上同樣遲鈍,但是若真有一個女孩子喜歡他,他不至於一點感覺都沒有。
“嗯,因為不知道怎麼才能和他說上話,他看上去都不太理人。”
“你都沒有和他說過話,怎麼知道他不理你。”
“你又不是他,你怎麼會知道。”在季末的印象中不管是傭人的孩子還是唐門的繼承人,唐景清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
“如果我認識他,有什麼想讓我轉達給他的?”
“嗯……那你能不能替我告訴他,他現在是已婚身份,所以請他可不可以不要整天和別的女人糾纏在一起?”
“可不可以再告訴他……其實季末也很好啊,她也很能幹的,可不可以也試著喜歡她一下下,不用很多,就這麼一點點就好。”醉了的季末向旁邊“疑似”唐景清的男人比了個小指頭,討要著她所求不多的喜歡。
唐景清感覺到,這個女人從來都不是她所表現的那麼雲淡清風。她也有很多自己的小心思卻從不說破,縱容著他的縱容,唐景清不懂這種感情是不是就是愛情?若是這麼委屈的愛情,為什麼還要這麼執著的嫁給他?
關於這場被算計的婚姻,他做過許多猜測,為了家族也好,為了地位也好,唯獨不去猜測關於她的真心有多少。
第二天早上,季末理所當然因一夜宿醉造成的頭痛欲裂,再看時間已經是早上10點,季末換號衣服走下樓,終點阿姨已經開始了打掃。
“季小姐,您醒了。”
“嗯。”
“季小姐,唐先生走的時候在桌上留了張便條,吩咐我為您準備醒酒湯。您看現在就要喝嗎?”
“哎?景清嗎?”
“是的。”
“啊,哦,那麻煩阿姨了。”
季末完全狀況外的回想著阿姨前麵說的話,關於昨天晚上喝酒後麵的記憶她是完全斷片的狀況。
金毛狗叮當搖著尾巴不緊不慢的走到季末的腳邊舔了舔她似乎是在向她控訴最近對他的冷淡。
“叮當對不起哦,最近沒有好好陪你。”
“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