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暮塵點了一支煙,讓手下接通了視頻放到了偷窺男的麵前,隻看到視頻中的陳友國被關在一個房間內,周圍一圈不正常的男人不停的“性騷擾”著他,裏麵有男人也有女人,畫麵不止不堪更是可怕,讓偷窺男顫抖起來,是不是迎接他的也會這般境地?
“我勸你不要拿腦子不好當借口,還是老老實實的交代了比較好。”這個男人看上去是瘋,但做起來事情來非常有條理,和陳友國完全不一樣,所以葉暮塵並不覺得他不正常。
後來偷窺男老實交代了全部:他的名字叫陳有家,和陳友國是兄弟。陳友國是輕度智障所以在社會公益幫助下找到了一份送快遞的工作正是負責鬱夏別墅的片區;陳有家好吃懶做慣了,總是欺負陳友國腦子不好把他的工資拿來花,直到有一天陳友國回來後整個人都不對勁了,像花癡一樣的笑,陳有家才知道原來他這個弟弟喜歡上了一個女人。
陳友國嘴裏的天使也引起他的興趣,所以偶然一次頂班了陳友國送快遞,開門的正是鬱夏!
至此,兄弟二人都被鬱夏的美所蠱惑!陳友國是輕度智障,陳有家整天和他在一起也好不到哪裏去,所以兩個人的意淫越來越瘋狂,開始做了無法挽回的事情。
“我的女人,你也配喜歡?”抽完一支煙的時間,陳有家將事情的前前後後交代的清楚,葉暮塵將煙頭直接按到了他的脖子上,可陳有家怕的連喊痛都不敢。
“不,不敢了,我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會去騷擾她了!”
葉暮塵的嘴角劃過一抹冷笑,現在才想求饒是不是太晚了點?想到先前發生的事情仍然讓他後怕,放過?不可能!
“聽說你還踹了我女人的膝蓋?”在先前,他早就讓唐景清調出監控,發生了什麼他看的一清二楚。
“可,可她也打,打我了,啊……”話未說話,一腳狠狠的踩到他的膝蓋上!
“你敢傷她一分,我就敢要你的命。”
“你別亂來,別亂來,這是法治社會,啊!”又一腳被踹翻在地。
“恩,你可以去找你的弟弟,你們到那裏一起去討論法治社會!”葉暮塵指了指視頻裏的陳友國所在的地方,他們兄弟對鬱夏做的事情簡直就不能饒恕,把他們關在牢裏簡直太浪費了!
最後葉暮塵掃了眼陳友國拍給鬱夏照片的部位,敢拿自己見不得人的東西汙他小老虎的眼?他有的是辦法讓他斷根!
處理完這一切,葉暮塵也去要了一個房間徹頭徹尾的洗了個澡去見鬱夏。
鬱氏現在的確是幹幹淨淨的,可鬱堂口卻不是,雖然鬱成功努力的將其漂白但至今仍然有許多黑社會的暴力存在,但他和鬱成功早就有了不讓鬱夏看到的默契,也不想帶著任何陳有家的肮髒去見他的小老虎。
當葉暮塵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唐景清坐在了房間內,他倒也不急著去找季末,反正讓她和鬱夏在一起也沒有什麼不放心。
“事情處理完了?”葉暮塵問的當然是指後續輿論,必須要保證這件事壓下去。
“恩,你呢?”
“差不多了!”從房間的迷你吧裏找了兩罐啤酒,將其中一罐扔到了唐景清手裏。
“我覺得這兩個女人最近是不是應該少見點麵,在一起盡沒好事。”拉開啤酒罐猛灌一口,唐景清又想到先前季悠綁架季末時,鬱夏前去救人的事情,那時兩個人都傷痕累累。
這次好了完全反了過來,變成季末救人了,所幸結果比上次好一些,至少沒鬧進醫院。
“讓她們去折騰吧,鬱夏的朋友不多,數來數去也就一個季末。”
“你這邊應該快收網了吧?又何必花時間去救她?”唐景清對他的計劃了如指掌,是真的演技太精湛還是出自內心?還真是讓人玩味。
“就你也好意思說我?不是一直把人家當花瓶嗎?何必連個消息都沒有就坐不住的過來救人?”
兩個男人相視一笑,兩罐啤酒碰了杯,他們都是對自己太過有信心的人,以為愛情之於他們太無關緊要,以為自己可以輕易的掌控內心,害怕愛吝嗇付出是他們的通病,隻是現在的他們都不以為然罷了。
之後又談了一些工作上的事,一罐啤酒正好喝完,起身走向隔壁的房間。
那邊季末仍然有些心不定,先前的男人頭上流了太多的血,也不知道是生是死,不過對於連個蟑螂都害怕的人而言難度的確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