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店季末跟在唐景清的身後上了車直接前往了醫院。

“送我到醫院就好,你回公司吧。”季末沒什麼精神的靠在車窗上,腦海裏仍然想到先前在酒店大堂裏碰到的唐思涵,她沒想到一個人能壞到這種程度?唐景清和唐思涵在公司裏屬於競爭關係,以為至少是在商場上正大光明的較勁,而不是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沒事,我陪你。”輕輕的摸了摸季末散亂在肩的長發,昨天的事情給他了一個不小的衝擊,就算到現在他也不太願意讓季末脫離自己的視線範圍。

季末看他打定了主意也就不在拒絕,有他在身邊總會多幾分安全感。

很小的時候她就習慣了自己一個人看病,很久沒有過有一個人在她身邊跑上跑下的照顧自己了。

拍了個片子沒什麼大礙,在輸液室的時候她就靜靜的靠在唐景清的肩頭,那些雜事唐景清會處理,現在的她隻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可唐思涵卻在酒店裏氣的摔文件。原本應該爆的醜聞沒有報,反而自己惹了一身腥!如果爆的是季末,那中心詞是圍繞唐景清被綠帽,總裁夫人混亂是生活;而現在卻變成了他管理不力造成的惡劣影響。

謝一楠也在家裏坐不住了,低調的來找到唐思涵,昨天晚上還共飲紅酒提前慶祝美妙夜晚的二人,如今就和仇人見麵似得:“謝一楠,你找的什麼人!”

唐思涵先前在電話裏已經把大致的事情和她說了,可謝一楠還是覺得不可思議,明明趙詠華親眼看到季末被服務生帶走的,怎麼轉眼之後就計劃走樣了?

“她還真好命,這種時候還有人幫她,查到那個人是誰了嗎?”

昨天晚上淩墨白調監控的時候除了自己手裏的那份,其他的都直接清空了,安保部門當然不敢承認監控被外人拿走的事實,彙報時隻說是機器故障。唐思涵至今都不清楚到底誰救得季末,唐景清又是什麼時候來到的酒店。

“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了,那四個人嘴巴牢靠吧?”唐思涵更擔心現在那四個混混亂說話再把他牽連其中。

“不會,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就算想說也說不出口。”謝一楠信得過張強辦的事情。

“季末那個賤人,還有唐景清……”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唐思涵在心中默默的發誓到,這次在他們身上吃的虧總有一天要全部討回來。

“最近唐景清一定會盯著你,畢竟季末在你的酒店裏出事的,我們最近也不要見麵了。”謝一楠也沒有興趣和唐思涵再談下去,整件事情當中撇的最幹淨的就是她,既然什麼都和她沒有關係,那就繼續低調下去。

季末從醫院出來之後唐景清送她回了淡水別墅,接著帶著陳昊去向了唐家祖宅,有些賬是該算算了。

早上才發生的事情,不過到了中午已經鬧得人盡皆知了。

唐思涵就算想壓下醜聞可唐景清怎麼會允許他這麼輕易解決這件事?唐立懷在看到新聞後氣的血壓又高了不少,這個孫子怎麼就這麼扶不上牆。

昨天晚上發生的神情,唐景清是把這筆賬算在了他頭上,不過沒有最有力的的證明指出給季末下春藥的人是唐思涵,所以他也懶得到老爺子麵前去扯皮這件事情,直接對於唐思涵管理不力問唐立懷討要說法。

“爺爺,您也知道,我們唐門國際這幾年一直想打開歐洲酒店市場。昨天晚上我還在和德國方麵談在新建酒店的事,今天思涵就惹這種新聞出來,爺爺您是打算讓我怎麼做比較好?”

唐立懷看著坐在眼前的一臉鎮定自若的唐景清,不過才幾年時間的曆練,他就比當年來到唐家的時候來的更具王者風範,其實心裏比誰都清楚唐家需要的正是這樣的繼承人,可是不甘心將整個家族完全脫離自己的控製,更不甘心給一個進入唐家不過幾年時間的“外人”。

“景清,你的意思呢?”

“爺爺問我的話,嗬……若是我手裏的人,早就被我踢出公司了。”唐景清的話相當不給唐立懷的麵子。

原本希望他能顧及自己的顏麵,至少在這件事情上的處理可以手下留情,留有餘地。他一句“踢出公司”是在暗示他的對唐思涵的不滿更是不容。

“可是景清,思涵是才提拔上副總的人,之前在公司也不過掛著閑職,出了事就要嚴肅處理似乎也太不近人情,年輕人還是需要更多學習的機會。”

“爺爺打算拿著公司讓思涵練手,景清當然沒有意見,但發生了這種事情我總要給董事會一個交代,給那些努力為唐門國際做事的屬下一個交代。這年頭,帶人難在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