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夏從意大利回來之後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去,雨過天晴後她又恢複到原來活蹦亂跳得狀態。

和季末好友多年,她當然也知道關於雲笙“慘烈”得一生。從天才突然因意外跌入穀底,又是碰到了景琳得事件後意外昏迷多年。

“哇,我覺得雲笙哥都可以去寫書了。”隔了一段時間季末帶著叮當到城南公館的露天咖啡館和鬱夏一起喝個下午茶。

“還說呢,雲笙哥現在雖然醒了過來,但好像不肯開口說話,也不知道是因為心理原因還是什麼關係,醫生現在也檢查不出來。”早上在和雲笙相見過後冷靜下來,總覺得他哪裏有點奇怪,又說不上來。

“才醒來第二天吧?也要給他點適應的時間啊,睡了三年突然醒來也要適應一段時間吧。”鬱夏雖然沒有體驗過,但多少能理解,換作她也可能會很不習慣。

“可還是擔心啊……你也知道景琳,唉!景清現在是怎麼想的我也吃不準。”她怕自己會護不住雲笙。

“沒有證據的事情難道還能強判了?不是我說,唐景清那個媽心理有毛病。”哪裏見風就是雨,因為沒有人可以懷疑所以雲笙就是凶手?簡直強盜邏輯!

“是啊,我也很怕她現在又做了什麼事情刺激到雲笙哥。”

“好啦,何必杞人憂天,掌控不了的是人心,就盡人事聽天命吧!對不對小叮當?”鬱夏拍了拍乖巧的趴在季末腳邊的叮當。她喜歡欣賞狗狗,但沒有自信能當一個好主人,不過看多了叮當偶爾也讓她有衝動養條狗。

“怎麼樣?到意大利去浪了一圈回來感覺如何?”

“哇,季小姐什麼時候也八卦起來了?”

“鬱夏,沒事吧?”雖然不知道在鬱夏身上發生了什麼,但知道能把她逼到一言不發的說走就走,一定是真的被傷到了。

“季末……我,我瞞了一件很大很大的事情,對暮塵,你說我該不該告訴他?”關於他們家和葉暮塵的恩怨,鬱夏沒有對任何一個人說過,所有的事情都壓在心頭,讓她覺得非常辛苦。

“說了會有什麼很糟糕的結果嗎?”

“糟糕說的含蓄了,應該會徹底玩完吧。”

“那麼嚴重?”

“嗯,那麼嚴重。”鬱夏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覺得瞞著他比較痛苦還是徹底玩完比較痛苦?既然沒有完美的方法,就選一個相對容易的方法吧?”

“相對容易的方法?真的有這樣的方法就好了。”鬱夏輕輕攪拌著杯子喃喃低語。

“要相信你們這些年的默契。”季末一直都很看好鬱夏和葉暮塵。

他們大概就是愛情中讓人最向往的模樣吧?從愛情的開始,眼裏有的隻有彼此。

“小末,我有種預感,我想……我和他可能……”後麵的話,鬱夏自己都說不下去,心中隱約意識到會發生什麼,卻隻能拚命的逃避逃避再逃避。

看似陽光燦爛的時光中,陰影卻在漸漸的靠近,是全然的未知。

“對了,小末,這個是我從意大利淘到的小禮物,送給你。”鬱夏在佛羅倫薩的跳騷市場中一眼就看中兩條一摸一樣的粉晶手鏈,毫不猶豫的買了下來。

“謝謝夏夏,好漂亮。”季末迫不及待的帶在手上,和鬱夏的一條配在了一起。

“聽說粉晶會帶來好運,不知道真的假的。”

好運不好運,鬱夏不知道,單純的因為喜歡。

隻是可惜,最後粉晶並沒有為她們帶來想要的好運!

……

一時興起的到了鬱氏,葉暮塵正在會議室裏開會,鬱夏直接在他辦公室裏等他,林棟不滿的看了鬱夏一眼。

“不想看到我就出去,省的也膈應我。”若不是看在林棟是葉暮塵一手提拔起來的話,鬱夏早就把他踢出公司了。

“鬱小姐喝點什麼?”所以說,是真的不喜歡鬱夏這種目中無人的態度,但林棟忘記了最初是自己對她有了先入為主的不好印象。

“這裏我比你熟,出去。”

林棟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退出了辦公室獨留鬱夏一人。

鬱夏坐在葉暮塵平時坐的老板椅趴在辦公桌上刷著手機邊等他。她不算是個耐心好的人,但唯獨在關於等葉暮塵方麵一直都有很好的耐心。

嗶!

聽到手機的震動聲,鬱夏根據聲音的方向摸到了壓在葉暮塵文件下得手機。

他開會得時候沒有帶在身邊?

按理鬱夏不會隨便翻他得手機,是出於尊重,可現在他得手機上顯示得是條很有意思得信息。

暮塵?能不能到海港城來一下?我買了點東西沒有帶錢包——葉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