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而自從葉文博在雙胞胎的生日宴上的不請自來以及對鬱夏的侮辱,葉暮塵再也無法縱容老爺子的固執和狂妄。葉家這幾年始終沒有能出特別打眼的人物,維持現在的權勢大部分都依賴於葉暮塵的資金支持,若他不在支持呢?想為了一個女人而弄垮葉家是不是!”老爺子聽說了葉暮塵停止了對於葉家大力推行的項目的資金援助,出於什麼理由他很清楚。
“我的老婆都快被指著鼻子罵了,做丈夫的還要忍氣吞聲?那我才是真的懦夫。”冷笑,他的爺爺總是認為為了家族,他什麼都能遷就。
但他搞錯了一點,遷就是因為父親,對葉家本身他並沒有多少的眷戀。
“我怎麼不知道鬱夏已經和你結婚了?”哪來的自信開口就是”老婆“?
“現在沒有將來也快,我未來配偶欄的名字隻有鬱夏一人。”
“你該清楚,越是這樣,我越是不會接受她!我說過,你要喜歡她,想要養著她怎麼樣都可以,別見光就可以!”
“不切實際的事情爺爺就不用想了。”委屈鬱夏的事情,他一件都不會做。
他的爺爺是個能折騰事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掐住他的命脈,被鬱夏快要逼瘋的男人唯一的執念就是留住她,任何會擋他的障礙都要統統拔除。
……
最近亦航老老實實的跟著葉暮塵的身邊每天晚上學習劍道,偶爾他也會拉著鬱夏去看練習。
熟悉的道場幾乎是翻版了當年鬱家老宅的模樣,看著葉暮塵相當認真的和亦航練習對攻。
有時候想不承人都很難,亦航太像這個男人,天分也比當年的自己高了不是一點半點。
“手再舉高,注意呼吸。”
“腳步跟上,節奏不要亂,視線始終注視你的對手,否則……麵!”一擊擊中,好在一次次的被打趴下卻沒有磨掉他的誌氣,依然站起來重新應戰。
“好了,今天差不多了去休息吧。”畢竟是親生的,訓練他不是為了虐他。
“我還可以再練一會的。”
“去吧,亦航,順便盯著點念念晚上別讓她偷吃零食了。”
“好,我知道了。”
鬱夏替亦航整理著換下來的道服,莫名的懷念,劍道也是她努力了很多年的運動。
“要不要和打一局?”葉暮塵遞過一把木刀放在鬱夏的麵前。
“欺負殘疾人很有意思?”冷笑,她兩個手都沒有辦法拿穩刀好不好。
“可以的。”一把將她從地上提起,從背後環住她的腰,將木刀放在她的手心裏,然後握住她的手做著揮刀的動作,他就像代替她不能動彈的右手,拒絕接受她說自己是殘廢。
“我教你的時候,自己還是個半桶水,夏夏的基本功沒有學好是我的錯,但亦航我一定會認真的教。”
“其實你不用這樣的,真的。”這是他們之間無解的題。
“我想對你好,對孩子們好,鬱夏我會向你證明的。”證明他的愛沒有一絲一毫的虛假。
……
不管如今的鬱夏再怎麼落魄,但天生打眼的長相和氣質讓她很難讓人忽視。
在美術館的遊客還是館內的工作人員,多的是對她一見鍾情的男人。
“小夏,今天晚上的聚會你真的不來嗎?”眼前這位名叫方明嘉的男人就是最近追鬱夏追的最明顯的一個。
自身家裏條件不錯,是個貨真價實的富二代,工作不過是出於家裏人的要求並不靠工資過活,長相也在同齡人裏中等偏上,所以他在整個美術館總覺得自帶光環,傲慢又無知。
“不好意思,家裏還有兩個孩子,我不太方便,你們玩的開心點就好。”鬱夏禮貌的拒絕,從頭到尾她都沒有隱瞞過自己未婚生子的事情。雖然有利有弊,讓她更容易招致流言蜚語,但好處是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基本上認真的男人都會因她的情況望而卻步,留下的都是方明嘉之類的渣男,都可以省下了篩選的過程了。
“那真的太遺憾了,我們聚餐了那麼多次,你每次都找借口不來。”男人挑了挑在鬱夏看來並沒有多好看的眉頭,說的看似真誠,心裏卻是不以為意。
不過是被別的男人玩剩下了的女人竟然還敢在他麵前裝什麼清純。
鬱夏是帶刺的女人,遠觀很美好,隻是若想輕易采摘是會被狠狠刺到的。可往往越是帶刺的女人,讓男人越是想征服,方明嘉就是如此。
第一眼見到她就被她的長相所吸引,大部分的時候都冷冷的感覺與人保持相當的距離。
可似有若無的又透著一種嬌豔的美,很少見性格和清純融合的那麼融洽的女人,鬱夏深深的勾起了他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