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一步輕輕握住了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額頭上讓她摸了摸。
“疼不疼?”
“不疼,有你心疼我,就算頭上再多砸幾個洞都我都不疼。我唯一疼的是你不要我,不理我,想要拋棄我。”
霍雲琛握著她的手輕輕的放到唇邊親吻著,她看不見他的目光,可是她能感覺得到他那片如星空般璀璨的眼眸。
“我以為你不愛我了,我聽見了,你說你愛男男,你們倆還--”
說到這些白輕輕忍不住流淚了,想到那一幕她依然委屈傷心得快要死了。
霍雲琛勾唇淡淡的笑了笑,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精巧的下巴細細的看了看她的臉。
輕輕的一個吻悄悄的落在他的臉上,吻幹她所有的淚痕。
“那個時候你是不是已經清醒了?”
“嗯。”
她乖巧的點頭,被他輕吻著的時候仿佛瞬間就變成了一隻乖巧的小兔子。
“那你為什麼不進去,你衝進去打我幾個耳光,我也不至於被柳如男拿煙灰缸砸頭呀。”
霍雲琛微笑著打趣的說著,扶她緩緩的躺下。
“男男打的?她,她不是喜歡你嗎?”白輕輕怯怯的說著,萬沒有想到男男會拒絕,會出手打他。
“她喜不喜歡我,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喝的牛奶裏都被人下了藥,我現在還在查這個下藥的人是誰。等我查到了,我讓她把我那些下過藥的牛奶全喝掉。”霍雲琛怒火的說著。
“下了藥?誰幹的?”
白輕輕腦子裏第一時間蹦出來的人就是劉芸。
“放心,我一定會查出來的。”
霍雲琛粗勵的手指頭輕輕拂了拂她的蒼白的小臉,語氣溫柔而深情的在她耳邊呢喃著:“老婆,你知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以後不準一聲不吭就跑,不管多生氣,你盡管罵我,打我,千萬不要不理我。”
白輕輕握著他的手枕在耳邊,眼中霧氣一片。
“老公,我隻怕我會成為你的負累。我的眼睛......”
“不,上天能把你再送回我身邊就是對我天大的恩賜,我不怕負累,我隻怕你不要我。醫生不是說了,你的眼睛沒事兒,再動個小手術就能痊愈。就算你的眼睛再也看不見了,也別想甩開我。我要一輩子粘在你的身邊當你的眼睛。”
霍雲琛語氣篤定堅決的說著,那聲音鏗鏘有力如大提琴般玄妙動聽。
“說得比唱得還好聽......
白輕輕目光輕柔了許多,笑容恬靜美好。
霍雲琛看著她,看得呆了。
情不自禁上前輕輕的吻了她的唇,淺嚐輒止。
那感覺真好,像久別重逢更甚新婚。
柳如男站在病房門口猶豫了很久,都不知道該如何進去麵對他們倆。
準備放棄時,被拿著鮮花來看輕輕的秦越給攔了回來。
“一起進去。”
柳如男隻好硬著頭皮一起進去了。
看到她們倆個人合好如初,她的心也稍稍寬慰了許多。
“輕輕,記不記得我是誰?”
雖然看不見他,可是光聽聲音也知道他是誰了。
“秦越表哥。”
“哎,這聲表哥叫得真甜。霍雲琛,你也學著點兒行不行?”
秦越把花遞到白輕輕的手裏,衝著霍雲琛翻了個白眼兒。
那新鮮的花香濃鬱的香水百合白輕輕一下子就聞出來了。
“香水百合。”
“對,輕輕的鼻子挺靈的。”
秦越一邊說一邊把柳如男望前推著,她手裏提著她特意跑了幾公裏路去以前她們常去的那家混沌店打包的鮮蝦混沌。
秦越還沒開口說呢,白輕輕已經聞到了香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