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慌張張的解釋道:“先生,這事兒不怪少奶奶。劉雨說了,是顧小姐她非要找少奶奶鬥酒的,少奶奶也是喝得有點多才會答應她的。少奶奶她,她也不知道顧小姐她不能喝酒呀。“
霍雲琛目光似箭般穿透劉沫的眼神,語氣沉重如鐵的喝斥道:“顧小姐不能喝酒,你知道嗎?”
“我,我知道。”
“那你派去保護她的人知道嗎?”
“這個,我,我去問一下。”
“不用去問了,立刻開除,霍家再也不會錄用這樣一個人。”
“霍先生,這件事......”
“你也想一起走?”
“不是,先生別敢我走。我,我現在就去辦。”
劉沫哪兒敢再多說什麼,生怕霍雲琛把火也燒到自己頭上。
現在隻是去開除一個保鏢,並沒有累及少奶奶,這才是他慶幸的。
劉沫走後,霍雲琛衣不解帶的在重症病房陪了一夜。
握著顧綺夢的手時,他恍然記得那無數個曆經痛苦折磨的夜晚,都是她緊緊握著他的手陪在他的身邊,給她唱歌,給她講笑話......
現在也輪到他來陪著她了,唱歌他不會,講笑話他也不會,他忽然發現自己是那麼無趣的一個人。
也不知道白輕輕那丫頭是怎麼和他在一起那麼多年的還不膩的。
想到白輕輕他的心隱隱作痛,他不知道顧綺夢為什麼要去酒吧找白輕輕喝酒,為什麼要拿自己的命來開玩笑。
但他相信,輕輕那丫頭不是有心的。
她不知道她有病,如果她知道她一定不會跟她鬥酒的。
他的輕輕丫頭是那樣一個善良的丫頭,忘性大,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痛。
就算他那麼絕情的傷了她那麼多次,可她依然願意豁出性命去救他。
傻丫頭呀,傻丫頭,你怎麼就學不會絕情一點,冷漠一點,狠心一點兒。
為什麼總是讓自己受傷?
......
翌日,白輕輕一夜宿醉醒來時,天已大亮,太陽都能曬屁股了。
她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頭疼欲裂,感覺昨天晚上像是和人打了一場架似的。
全身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頭發淩亂不堪像個瘋婆子一樣。
好多記憶徐徐歸攏,她好像和什麼人在酒吧裏比賽喝酒了。
那個女人好像還給自己下跪了,記起來了,那個女人就是顧綺夢。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怎麼回來的?
昨天晚上好像是霍雲琛在幫她洗澡來著,難道是作夢?
夢裏他們倆還接吻了,唉,她真是沒救了。
連作夢都不肯放過霍雲琛。
她抬手捶了捶自己的沉沉如鐵的腦袋瓜子,自嘲的笑了笑。
伸手去拉床頭櫃上的手機,劃開一看竟然有好多個未接來電,好多條未讀短信。
點開短信,劉真的名字赫然入眼。
“白輕輕,我師傅劉真失蹤了,他不見了,速回我電話有急事相商。”
失蹤?
白輕輕混沌的腦袋瞬間一個激靈,快速從床上跳了下來。
一邊找衣服換上,一邊給關彤彤打電話。
電話才響了一聲,關彤彤就迫不及待的接起了電話。
“喂,關警官,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劉真失蹤了?你前天不是說他好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