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被白輕輕攔著不讓打電話,她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把手機收好後一臉無奈的望著白輕輕問她:“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白輕輕坐回座位打開窗望著雲輕園的方向沉默了一小會兒,爾後深吸了口氣說道:“該來的躲不掉,走吧,我到想看看她們能不能把我撕了。”
少奶奶都這麼說了,劉雨隻能開車回家。
滿心忐忑,注意力高度集中,生怕不如從那兒冒出來個不要命的來傷害到少奶奶。
那一路還算平靜,直到拐彎進了那條環山路,便沿路上可以看到一些稀稀拉拉的人。
有背著長槍短炮的記者,但更多的是不明身分的男男女女,當然男的居多。
他們看到有車子開過來,便如同貓聞見了魚的味道,目光放著精光盯著她們的車。
“少奶奶,我看我們還是先別回去了,這些人看起來來者不善。”
“我沒錯什麼,為什麼要怕她們。”
白輕輕賭氣的說著,手機又開始響了。
柳如男的奪命連環CALL又來了,白輕輕知道她想說什麼也懶得接。
她想當著記者的麵兒,把這件事說清楚。
可她忘了,網上這幫人從來都隻願意相信他們想相信的,並不在乎什麼是真相。
“下車,下車。”
車子快到園子門口時,就被一群人給攔住了。
那群人凶神惡煞的拍打著車窗逼白輕輕下車,劉雨下意識的鎖住了車門。
那幫人打不開車門,便在路邊撿起石頭準備砸車窗。
這群人太囂張了,她做錯了什麼要被他們這樣憎惡。
“開門,讓我下去。”
“不行,少奶奶,這幫人像瘋子似的,你不能下去。”
劉雨執意不肯開車門,白輕輕開了幾回也沒打開,很是惱火。
“劉雨,開門,我命令你開門。”
白輕輕氣極了,對著劉雨大聲的吼了一聲。
劉雨無奈,隻能打開車門,先她一步下車。
“你們都是什麼人,再在這裏鬧下去我們就報警了。”
劉雨原本打算嚇唬一下這些人的,但這些人都跟打了雞血似的特別興奮,根本沒在怕的。
“報呀,報警讓警察來抓這個殺人凶手,我們夢夢那麼善良可愛,就被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給毀了,她還有理了?”
“你們誤會了,顧小姐的事兒我深表遺憾,可是那酒不是我逼她喝的,酒吧當時有那麼多人在,她們都可以為我作證。”
“作證你個頭,那些人早被你的臭錢收買了,根本沒有說真話。”
“不是沒人說真話,而是真話你們都不信。”
白輕輕憤怒的嘶喊著,那一刻她才真真正正感覺到了什麼叫做百口莫辯。
“裝模作樣的,欠打。”
說話間,也不知道從哪兒飛來一個雞蛋啪一下砸了過來。
白輕輕避閃不急,下意識的雙手抱頭,但一個寬厚的黑影帶著風像她撲了過來。
將她緊緊的攬在懷裏,任由那些臭雞蛋砸在他的黑色的西裝上。
緊接著很多保鏢趕了過來,把那些鬧事的人團團圍住。
噪雜的喧嘩聲很快便平息了下來,眼前這個男人像一座山一樣替她扛下所有的危險。
白輕輕的心裏卻天人交戰著。
是他,陸知年。
她正在想該用什麼樣的辦法接近他,而不讓他對自己起疑的時候,他又一次特別巧合的出現在她最最需要的時候。
“你沒事吧,有沒有哪兒受傷?”
溫柔的聲音徐徐傳進耳朵,白輕輕緊張的心慢慢的平複了下來。
稍稍的從他的懷裏後退了幾步,和他保持著該有的距離。
“我沒事,謝謝你,你又幫了我一次。”
“謝我幹什麼?我早跟你說過,隻要你需要我隨時都會站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