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你別聽他胡說八道,那些事和我無關,我全心全意對你,我的心裏隻有你,我怎麼可能忍心讓人去傷害你,他是故意這麼說,他想挑撥我們倆之間的關係。”
一邊說一邊激動的上前伸手試圖抓住白輕輕的手。
但隻是眨眼的功夫,白輕輕就已經被一陣風給卷走,而他抓到手的隻有空氣。
白輕輕被一陣風卷進了那個溫暖的帶著絲絲清冽氣息的懷抱裏,這個懷抱才是讓她安心,讓她覺得踏實的懷抱。
“輕輕,他不愛你,他隻是不想看見我和你在一起,你別被他騙了,如果他真的愛你,他就不會和那個顧小姐在一起絲毫不顧你的感受了,輕輕,你要相信我。”
陸知年伸出手放到白輕輕的麵前,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神情黯然無奈的解釋著。
陸知年的話像塊大石頭猛的砸在白輕輕的頭上,也讓她幡然清醒,時刻記著自己接近陸知年的目的。
縱然她再眷戀這個懷抱,此時此刻她也不能再留戀了。
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她必須那麼做。
她徐徐抬頭怨怒的瞪了霍雲琛一眼,突然發力狠狠的推開他,朝他吼道:“你來幹什麼?是我,是我逼你的小情人喝酒的,是我把她害得進了醫院變成植物人的,你還來找我做什麼?你去陪你的小情人就好了,我和你已經離婚了,我要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你管不著。”
說話間已經再次站到了陸知年的身邊,目光裏複雜而又糾結。
霍雲琛眉頭緊蹙,目光如刀般鋒利的劃過她們倆個的臉,氣到語塞。
這個女人在跟他堵氣,她在生他的氣。
可是,他從來也沒做過任何對不起她的事。
“白輕輕,跟我回去,我們兩個的事回家解決。”
“我不跟你回去,我為什麼要跟你回去,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和你在法律上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白輕輕越說越生氣,顧綺夢本來就是紮在她心上的一根刺。
不去想還好,現在想起來,就有一堆的怨氣要發泄。
她一邊吼著,一邊死死的拽著陸知年的衣服尋求保護。
陸知年見白輕輕如此執著的跟著自己,相信自己,心裏激動得很。
至少在這一回合上,他終於贏了霍雲琛一回。
很快,很快他就能把她娶回家了,他一定給她一個無比盛大的婚禮,一定請陸知年來觀禮。
讓他親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嫁給他最討厭的男人。
想到這些便莫名的趾高氣昂的梗著脖子喊:“來人,把霍先生請出去。”
霍雲琛冷哼了一聲笑道:“你覺得你身邊那幾個人攔得住我嗎?”
說話間,劉沫已經帶了幾個保鏢衝進來了。
“先生,外麵那些人已經擺平了,我們隨時可以帶少奶奶走。”
劉沫成竹在胸的說著,眼神不屑的瞪了陸知年一眼。
的確,陸知年手下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是霍家訓練有素的保鏢的對手。
要不然霍雲琛進來這裏,也不會如入無人之境了。
“白輕輕,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跟我走,別逼我動手。你應該明白,區區一個陸知年根本擋不住我。如果你不肯跟我走,我絲毫不介意毀了這裏,毀了他。”
霍雲琛黑著臉語氣冷冽的吼道,深遂的眸子裏閃著幽冷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