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條件?你說?”
“我的條件你應該清楚,我心心念念不顧一切,我就隻想得到你呀。”
陸知年一邊說一邊觸碰到牆上的按鈕,他身後的鏡子便快速的落下了。
白輕輕起身想逃,但陸知年守擋在哪兒,她根本逃不掉。
他想把她關在這件屋子裏魚死網破,白輕輕下意識的握緊了手裏的刀。
另一隻手悄然按通了手機錄音鍵,不管她將麵臨什麼,她都已經無路可退了。
而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留下這個男人作惡的證據。
忽然一股寒意猛然襲來,一股白煙猛然從頭頂頃泄而下。
白輕輕抬頭朝那個通風口望去,那裏麵忽然冒出來陣陣白霧,帶著股奇怪的味道。
白輕輕立刻捂住了口鼻,不讓自己去呼吸那可怕的氣體。
但是已經晚了,她東西已經侵入鼻息了。
眼前的人影變成了雙影兒,不是三個影兒,好多個影兒。
更可怕的是,那個氣體帶著一種讓人著魔的吸引力,讓她不自覺的想要再吸上一口,再吸上一口。
身體像飄在了雲端,腳下踩著白雲。
怎麼會這樣?
他給她下了什麼藥?
白輕輕緊握著刀的手,瑟瑟發抖,越是想用力的抓住刀,卻發現自己的手越來越沒有力氣了。
“輕輕,來,到我這兒來。”
“輕輕,別怕,來,我會好好疼你,好好愛你的,我保證我一定會帶著你一起欲仙欲死的。”
男人的聲音邪魅入骨,那笑容猙獰如鬼魅。
白輕輕屏著呼吸,抬手狠狠的紮了自己一刀。
那刺骨的疼痛讓她的意識暫時回歸清醒,再次緊握著刀子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陸知年,你-給我下什麼藥了?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死在你麵前。”
“輕輕,你別死呀,你不是還要找劉真嗎?劉真現在就在這兒看著咱們呢?我說過要讓他親眼看見你和我在一起,看著你在我身下醉生夢死的,你乖乖的從了我,我就會放了他的。”
陸知年深深的吸著那白色氣體,一臉沉醉享受。
腿上的傷明明還流著血,他卻絲毫覺不出來疼一樣,步步緊逼的朝白輕輕走去。
“你個混蛋,顧北安,你不是人。”
白輕輕咬牙切齒的說著,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變得那般虛軟無力。
“對,我的確不是人,顧北安早在那場大火裏燒死了,我現在是陸知年,我是京都首富陸知年。霍雲琛再也不可能看不起我了,他的女人很快就是我的了,我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霍雲琛的女人,霍雲琛的一切都是我陸知年的了。”
陸知年如癡如魔的狂笑著,緊握著拳頭朝白輕輕走去。
“你別過來,別過來。”
白輕輕晃著手裏泛著寒光的刀子,阻止她靠近。
但沒有用,陸知年就像瘋了似的衝了上來。
她手上的刀子還沒有來得急傷到自己,就已經砰的一下掉到了地上。
繼而男人猙獰的麵孔在麵前無限放大,目光冰寒一眼望去如同撞進冰冷的地獄。
他的雙臂緊緊的抱著她,勒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