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舟曾經的生活簡單快樂無憂無慮,父親江懷山開了一家小公司,雖然公司規模小,但足以讓一家人生活富足,父母相敬相愛,對她這個唯一的女人更是寵愛有加。

但天有不測風雲,江懷山為了公司起早貪黑嘔心瀝血,最終身體不支病倒了,並且病得很嚴重,住院不長時間就去世了,那一年江小舟剛上大一。

母親郭秀茹接手公司,挑起了原本屬於父親的擔子,但郭秀茹畢竟之前沒有真正的接觸過這些,隻從丈夫口中聽得一些皮毛,應付起來很是有些力不從心。

叔叔江海城這時候便自告奮勇來公司幫忙,郭秀茹當時也沒多想,欣欣然接受了小叔子的援手。

轉過來的一年。

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江海城已經儼然將公司當成了自己家的,更是靠公司的小名氣妄圖躋身川北的名流圈。

郭秀茹這才產生了警惕,開始聯合江懷山曾經的心腹對他進行壓製,可沒想到他得到楚家少爺楚墨辰的援助,壓製失敗,整個公司被他明目張膽奪了去。

一夜之間,江小舟和母親變得一無所有,後來母親也無緣無故失蹤了,江小舟成了孤家寡人。

而叔叔一家卻對她步步緊逼,霸占了父親留下的房子將她趕出門不說,更是怒罵她是野種,不是江家的女兒,不配住在江家的房子裏。

江小舟淪為喪家之犬,那段時間的記憶對她來說刻骨銘心,她從來不曾那般無助絕望過,幸好母親的朋友william叔叔及時和她取得聯係。

不然,恐怕這個世界上從那時起,就已經不再有江小舟這個人的存在。

一切的一切,說到底都與楚墨辰脫不了幹係,是他害得她千瘡百孔,如今竟還有臉跟她說出那樣的話。

江小舟隻覺得更加惡心!

……

臨市。

羅森敲響陸之廷的酒店房門彙報情況:“陸總,KW在川北的總部大樓這個月就能竣工,這勢必會改變川北經濟中心的地理位置,四周地價成功翻了幾十倍。”

陸之廷眼中沒有什麼起伏,KW是國際財團,隨隨便便帶動地價上漲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一點都不意外。

羅森繼續說道:“您在川北的消息也放出去了,恐怕現在各路神魔已經迫不及待朝川北進發,哪怕掙個破頭血流也想能夠見您一麵。”

陸之廷嗤笑一聲,從沙發上站起身,倨傲地看著地板:“那就讓他們掙好了。”

“您說得是,”羅森沉思了一秒,又道:“淮寧楚家的人也來了。”

陸之廷立刻皺眉:“楚墨辰?”

羅森:“嗯。”

陸之廷心裏突然沒來由得憋悶了一瞬。

四年前楚江兩家發生了什麼陸之廷一清二楚,隻是當時他人在國外,等到聽說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這四年當中,他不止一次自責自己當初的疏忽,在江小舟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沒能出現。

盡管後來他用william的身份對她施以援手,但她已然受到無法估量的傷害,無論他在做什麼也隻是亡羊補牢而已,再也換不回原本那個天真無邪的江小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