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台又不是我的,談不上打擾不打擾。隻是我挺理解你的,坐在周霆齊的身邊,誰都會覺得窒息吧。”
我很討厭別人提起,周霆齊的名字的時候,用這種輕蔑的語氣。
畢竟是我心裏的人,我不願意讓他承擔別人的詆毀,因為在我眼中,盡管他,不可一世,甚至有些霸道獨權,可是他依然在無形之中溫暖了我,這比什麼都來得重要。
“你了解霆齊嗎?你是他什麼人?你有資格如此說他嗎?”
他掐滅了手中的煙,朝我招招手,“你過來,站得離我近點兒,畢竟說別人壞話,不適合喊出來。”
我如果去問周霆齊,他們之間的過往,肯定是得不到任何答案的,與其這樣,不如就先從他這裏旁敲側擊一下,以免以後再觸到周霆齊的逆鱗。
我走到了他的身邊,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輕聲的歎了一口氣,“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沒想到,他喜歡的還是同一張臉。”
他一句話就先觸到了我的逆鱗,我感覺我心裏最脆弱的一個地方,被他窺探的一清二楚。
“看你那樣子,你應該是知道了優美吧?”
這兩個字像雷霆一般把我擊中在了原地,我下意識搖搖頭說道,“什麼優美我不知道。”
“嗬,你不知道,我就和你說說。”
“行了,我是問你,你為什麼如此評價霆齊,而不是問你什麼優美。”
我適時的截斷了這個話題,因為我對他和那個女人的過往,一點想知道的意願都沒有,說白了,不過就是怕受傷而已。
“行,那我就不說優美,就光說他,我和他認識二十多年了,一個醫院出生的,要論了解,我自然比你了解,要說資格嗎?我想這資格我還是有的,畢竟他們周家……”
他說到這裏的時候,竟然突然變得悲傷了起來,像他這樣,一直玩世不恭的人,忽然露出這樣的神色,我也有些慌張。
他盯著遠處的天空,好一陣子,才開口說道,“你看見剛才飛過去的那隻鳥了嗎?”
我以為他要和我說什麼正經的,沒想到忽然提起了什麼鳥?
“沒有。”
他很是無奈的笑笑,搖了搖頭說道,“真是可惜。行了,我和他的事情若是你們兩個足夠親近,他自然會和你說的,隻是像你這種一眼就能被看透的人,還是不要妄圖成為他的枕邊人了。”
他留下這句忠告就走了,我發現這裏的人還真的都很自以為是,明明自己也是一片混亂,還在那裏給別人忠告。
“你去哪了?”
我指了指外麵,“我剛才去洗手間了呀,我不是跟你說了嘛?”
“我剛才派人過去找你,你根本沒有在洗手間,你騙我?”
我這個時候才發現,這大白天的,他怎麼就喝起洋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