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剛打完針,枳殼便著急的跑了上來,“小姐小姐,來了來了。”
“什麼來了?誰來了?”
我腦袋一想就蒙住了,枳殼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是周先生的母親來了,現在應該在門口呢。”
本來都已經想好了,周母要是突擊檢查,我該怎麼說,但是到了真來的時候,我又慫的趕緊躲進衣櫃,枳殼勸了好久,我都覺得這個才是我該呆的地方。
我把趙醫生關進了洗手間,讓枳殼下去帶周母。
樓道漸漸響起了腳步聲,我感覺自己的心都要到嗓子眼了,這比任何時候都緊張,
“枳殼,聽說,霆齊最近身邊有了新的人?”
新的人?這個形容詞還真是巧妙,看樣子,他們都不是知道,而是裝作大度裝作坦誠,然後背地裏麵下手。
“夫人,沒有,就隻是少爺的朋友而已。”
周太太冷哼一聲,“朋友?你何時見過霆齊有朋友?周家的繼承人,最不需要的就是朋友這種東西。”
就這麼幾句,我就已經明白了,所謂的周太太是什麼樣的人,她知道所有權衡利弊後的結果,知道什麼是有利什麼是無利。
“是,夫人。”
枳殼冷冰冰的說了一句以後,便再也沒有回話,她的脾氣我是知道的,臉每次都嚴肅的像是要生氣了一般,能在周家做到現在也是難得。
“這個客房有人住?”
周太太在我的房間停了下來,我的心又重新到了嗓子眼。
“有人住,隻是出去了。”
[類似女主心理活動的描寫也可以適當的減少一些,不需要每件事或者每個動作、每句話之後就出現女主的心理活動,太頻繁了些]
周太太推開門,我順著衣櫃的縫隙也看清了她的長相,周霆齊的眉眼還真是像極了她。
她微微皺眉,“朋友?這屋裏都是霆齊身上的味道,什麼朋友?枳殼,你現在也不和我說實話了。”
枳殼立馬低下頭,“夫人,枳殼沒有。”
周太太擺擺手,沒有繼續說,她上了小天台,看了一眼,疑惑的問道:“這裏的沙發呢?霆齊不是最寶貝?”
我不覺暗自歎了一口氣,這一口氣不要緊,周太太立馬警覺的回身,“誰?誰在那?”
我趕緊捂住了我的嘴,好不容易把自己藏起來的,這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要是這樣被發現,說不定都會被當成賊呢,周霆齊教的說辭可能也就不管用了。
枳殼伸手摸摸自己的嘴,“是我,夫人,剛才是我。”
周太太麵對她打的馬虎眼絲毫不在意,她慢慢朝著我所在的衣櫃走了過來。
就在她慢慢逼近的時候,我的腦袋裏麵一片混亂,如果她打開櫃子,我該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