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將手裏的文件扔到了地上,把人都給我叫到會議室來,我到時候看看,這公司你們是怎麼看著的?這事情是怎麼發生的?解釋不清楚,今晚明晚後晚誰都不要走了,說虧損就讓你們的工資來填。
我就知道事情不是那麼容易可以解決的,畢竟生意場上不是比誰虧損的多少,而是一筆投入要翻多少倍的賺。
可是現在眼看著合作要告吹,不管是安妮的公司,還是周家的公司,肯定都是有所影響的,而周霆齊這樣追求完美的人,眼裏自然容不下任何的瑕疵。
他發完火以後,助理就連滾帶爬的出了辦公室,眉頭深鎖的坐在位置上,看著手裏的文件。
我看到他這樣的生氣,光是站在這裏,就已經十分的局促不安了。因為我很怕他這股火莫名其妙的發到我的身上,更不知道自己現在是該走還是該留下。
過了一會兒,助理重新敲門進了辦公室,周總,會議室已經準備好了。
周霆齊這個時候將文件重新扔到了桌子上,他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大聲的喊道,都是一幫飯桶,飯桶。
他說完起身就走了出去,視線都沒有落到我的身上過,既然他要去開會,這時間肯定是很長,我就趁著這個時間趕緊回家就算了,等到他消氣了,事情解決了。他自然會找我,到時候我也不用碰釘子了。
在周霆齊進辦公室十分鍾以後,我便悄悄地拿起自己的包,往外麵走去,多謝,我在這個公司裏麵也是熟麵孔了,自然沒人敢攔著我。
我心裏七上八下的,到了樓下,出門以後,才覺得剛才那種窒息感瞬間解除了。
我剛鬆了一口氣,就有人在我耳邊打了一個響指,我嚇得往後跳了一步,抬頭一看,謝靖明,有意思嗎?
我就知道一會兒周霆齊去開會了,你肯定會溜出來,所以就在這裏等你了,沒人送你回家吧,上車。
他這話說的,就好像剛才他還在公司看著呀,真不知道他是太了解周霆齊了,還是他本身就是鬼上身啊。
我幹嘛要上你的車?我說了,你和我現在陣容不一樣,盡量走的遠一些,而且,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
一想到他在我這裏旁敲側擊知道的那些事情,我就感覺自己被利用的十分徹底,當初周霆齊說讓我去探查謝敬明的那些事情,我都沒有幹,可見他說的做朋友,不過就是單方麵標準。
我打什麼算盤了?讓你說的我跟什麼十惡不赦的人一樣,我不過是為了自己找一個立足之地而已,我又沒害人,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他倒是想的簡單,弄出這麼大的事情,結果來了一句,隻是為了給自己找一個立足之地。
我能理解那些想要為自己爭得一席之地的人,他的心情是什麼樣子的,但是你爭也不該不擇手段。
是嗎?原來你隻是為了給你自己爭得一個一席之地,你這麼說我就理解了,但是理解歸理解,我卻不能認同你這樣做,任何人給自己找一席之地,都該用點正當的方法,不應該背地裏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