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靖明說的話,自然有道理,雖然我們兩個也牽手,也會挎著對方,但是沒感情就是沒感情,騙念齊倒是足夠,可是想騙大人多半是有點難了。
“你說的我明白,我有些累了,今天下午想休息工作的事情盡量就不要打擾我了。”
現在比起我的為難,更為難的是周霆齊明明沒有的感情卻要演成有著自然是一件難事。
這小子怎麼說著說著就走了,他還累了,我從一早上到現在還沒歇一會兒呢,我都沒說累這工作還有這麼多事情就都交給我了。
我輕輕地拍了拍謝靖明的肩膀,“我們也得多體諒體諒他的感受,畢竟他已經把過去的一切都忘了,現在這些東西都是我們強塞給他的,還要他演的自然誰也不是專業的演員,又怎麼可以輕易做得到呢?”
我每當聽你這樣說的時候,就感覺鬱悶,我實在是太清楚過去你們兩個有多要好了,所以現在看見你們兩個變成這個樣子,實在是喘不過氣來,我現在真的是越來越不明白了,優美到底為什麼要帶著周霆齊回來,帶回來也就算了,居然還讓她和你單獨出差,這可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優美從回來到現在的任何一個舉動,都讓人感覺到匪夷所思,沒有辦法輕易的去理解。
我現在已經在內心篤定了,她一定是有利可圖,要不然不會做出這樣奇怪的事情來,隻是眼下的困難都還沒有解決完,哪有時間再去調查她的意圖呢,隻能先走一步算一步了,能保多長時間就保多長時間。
不管她到底要做什麼,我都不會讓她輕易得逞的,不過現在她這樣,正好也給我們恢複周霆齊記憶的時間。
謝靖明拄著下巴一臉專注的看著我,“這事情除了你以外誰能做得到啊,我之前聽陳叔說他派醫生過去過,可是醫生也沒有什麼具體的措施,我想如果真的有能讓他恢複記憶的鑰匙,你應該就是那把鑰匙吧。”
其實我和周霆齊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也能感覺到氣氛,還有他眼神的變化,隻是優美已經先入為主了,我就算是想要了解周霆齊的心情,他也不會全然都告訴我,這邊是我們之間最大的阻礙。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看看他,這些工作就交給你了,回去我會請你吃飯,也會在美如麵前多幫你美言幾句。”
本來我說吃飯的時候謝景明就要開口反駁我了,可是當我說完在美如麵前幫他多美言幾句之後,他卻將所有的話又重新咽了回去,直接朝我擺了擺手,好好和他聊一聊,多聊一聊。
現在我們兩個已經退了一個房間,就剩下這一個了,不過這樣也比較方便,要不然還得敲門,怪麻煩的。
“你睡了嗎?”
我手裏拿著果盤兒,我知道這些事情對他來說也是一種壓力,這本來就是一件無可奈何的事,誰也怪不了,自然也沒有人能輕易自己就解決。
周霆齊聽到我的聲音便坐了起來,“沒有,隻是躺著想想事情。”
我看他糾結的樣子不覺開口說到謝靖明也是著急,“有些話你也不用全聽,怎麼如果想要和威廉長長久久的合作,雖然不是靠私交就能實現的,謝靖明說的隻是其一,隻要我們不讓他們發現就行了,你別給自己太大壓力,醫生不是說你腦內的淤血還沒有化清嗎?如果有太大壓力的話,說不定腦神經會承受不住,到時候又要去醫院受罪了。”
其實我挺希望他腦內的淤血幹淨化清的,因為這樣就可以知道他失憶,是不是因為這腦內的淤血了。
“多謝你的關心,我知道有些事情確實是不能單靠私交,可是既然謝靖明說了,肯定還是有一部分原因的,隻是我在你麵前總是沒有辦法表現的太自然,我總是覺得是我虧欠你的。”